【性奴训练学园】第三十五章(3/10)

得黏糊糊又答答的一大块，有些甚至还到了肚、等，一想起这些肮脏白浊的真面目，就让我恨不得把那些东西洗掉，但别说是清了，就连能够拭掉那些脏污的卫生纸，我们都无法得到手，相反的，我们此时所穿的制服上衣与蓝裙，还得充当抹布，将那些到座椅上积成一摊的黏稠净，以便留给一批接受鉴定的可怜女孩们…

结束了简单的清洁后，仍旧穿着沾染了恶心黏稠的白上衣与蓝裙，甚至肌肤都能觉到那些渗透过布料沾黏到我们上，我们也同样被污染了。

然而，当我要穿上鞋时，才发现到前两位鉴定师所留东西……当脚一伸去鞋，从脚趾到前脚掌觉到奇怪东西传来的时，上就猜到那是什么，我宁可永远不要知的答案…

前面两位鉴定师把使用过我们所产生的东西，一左一右地了我们的鞋，虽然有些被鞋收，不过的觉仍然从脚掌与脚趾的明显受到，而且因为历时稍久，分已经凝固涸成胶冻状颗粒，让脚趾所受到的更加古怪与恶心。

从脚的最底传递上来的恶心，使我恨不得想脱这一双鞋，不过在周围几位助教虎视眈眈监看着我们一举一动之，而在旁边的晴晴像是屈服了般，将另一只脚也穿上鞋并站起，我也只能放弃那一的挣扎，跟着穿好鞋站了起来。

因为是跟鞋的关系，黏稠多半都蓄积在最低的前脚掌及脚趾位置，偏偏我们站了起来后，整个人的重心也几乎都落在前脚掌与脚趾上，等于是两脚踩在了那两滩比烂泥还恶心污秽许多的上，更让我们寸步难行。

而且，虽然早已不是女，但是还没有太多次经验且又保养得当的，原本也早已恢复最初的窄度，如今忽然被番三次的鉴定，也得我们宛如

破之夜般，像是再次被撕裂的痛楚以及过度的力透支，不稳般跌跌撞撞，需要互相搀扶才有办法勉迈脚步。

我跟晴晴也是如此，靠着彼此扶着对方，勉抬起酸无力的双，在双脚浸踩着黏鞋面的不舒服，缓缓走这地室。

在爬楼梯的时候，我还一度担心上楼后会不会遇上了刚才鉴定我的鉴定师…不，就算遇上了，甚至是面对面碰上了，恐怕也认不来，而我真正担心的，是看到了那一群鉴定师们，而我刚才是被哪几位鉴定师使用过都不知的，那自我贬低与猜疑觉。

庆幸的是，回到了一楼的大厅，那里只有一堆女孩们，排在我们一批行鉴定的其他同学们。她们不少人本来都还在窃窃私语着，看到我们的现，便戛然而止，目光焦全放在我们上，脸上充满着各疑惑、张、恐惧等表。我并没有跟她们任何一人对上，甚至也没有想过去探寻其他姊妹们是否也是准备接受鉴定师使用的待宰羔羊之一。就像这所学校一贯的作风，我就算看到了她们，或是偷偷告诉她们第五关会是怎么样的鉴定，都无法改变这即将到来的事实，都无法改变我们悲惨与绝望的命运……

…

「莉莉？」晴晴有担忧地呼唤着我，这是我们结束鉴定后她第一次叫着我，而我并没有回应她，脑袋里的思绪却转得飞快。

此时的我们已经走礼堂，朝着幼宿舍走去，受到夜晚冷风的拂，力也渐渐回复，刚才的一切彷佛已经成了过去，但同样的想法却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莉莉，妳别这样，对不起嘛……」晴晴委屈的声音，让我更是难受，我也不是责怪晴晴，更没有理由责怪晴晴，只是我实在不想看到这样需要搀扶着的晴晴，不想看到被男人暴侵犯的晴晴……就跟午课时睁睁看着学姊在我们面前被使用一样，彷佛肺里的空气被空了似的，晴晴虽然也跟我们一样都是幼分，但是她那一向勇敢又常为了我们仗义相的格，实在无法让人不对她产生倚赖，而且也因为这样，当她刚才在我旁边被侵犯时，所带给我的冲击甚至不亚于学姊在午课示范被使用时带给我们的震撼与惊恐。

晴晴看我没有回应，她也沉默了。以往像这样的时刻，就算说不半句话，但也应该会彼此相拥一起哭一起颤抖，在早先第一关鉴定结束时也是这样的……

不过，现在不这么，甚至还会互相保持一些距离。大概是因为觉得……自己的脏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