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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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晴初叹气：“好似等不到你痊愈了。”

“无话可说？直起！看着朕！”暴怒的帝王冷着一张脸，低看向他最小的孩，声音冷得如同淬了毒的刀剑，“你就这般恨二郎吗？”

“当然恨！”卫载倔地回望他，咬牙，“儿差一死在他手里！五哥已然没了！大哥三哥四哥六哥，哪个不是命大？这样的人，也父亲的二郎吗！”

大王和六王本是立在一边观鼻鼻观心的，见父亲气到动手，忙跪来劝，一边一个抱住了皇帝的：“父亲息怒！七娘还年少！慢慢教！”

“康宁！够了！”皇帝喝止了她，怒，“这事朕已有判罚，你是不服吗？”

皇帝的怒火转向他们两个：“别以为朕不知你们打的什么算盘！没有你们两个帮手，七娘如何能够成此事！装什么！”

卫载一滞，跟着叹气：“大哥办事这么快？你会调任到哪里？”

“不疼，一都不疼。一个掌换韬光养晦，算不得亏。”卫载慨着应。

“哪里疼？”许晴初把声音放得又柔又，好似重那么一都会疼卫载。

“是！儿不服！天命昭昭，报应不，他这般丧心病狂之事就该想到有今日！”卫载不不顾地将这话甩来，竟到了一丝丝地快意。

“大王、六王罚俸一年，康宁公主闭门自省，无诏不得擅。就这样吧，都，都！”皇帝最后这般说，也就意味着他选择了息事宁人。

但他这时候的语气已经开始缓和了，所需的不过是挨上一掌装作低认错的自己和唱念打将敬畏演到极致的两位兄。二郎？二郎又算什么呢？二郎的命又值什么呢？二郎、五郎、其余的兄、我，我们在父亲心中又有多少分量呢？

卫载安静地跪着，垂颅听着父三人演这一大戏，也掩住了嘲讽的神，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她父亲打这一掌用了十成的力，该是已经了。

“啪！”皇帝气极了，重重的一掌打到卫载面上，打得她跪不稳，“朕要留的人，你也敢叫他去死？康宁！记得你的份！你是臣！朕定的事也是你臣的能随意篡改的？”

“父亲明鉴，儿绝不敢呐！”二人忙叩首，又是对天发誓，又是磕求饶，哭得惊天动地。

康宁公主府不过才闹了几天，迅速地又恢复了门可罗雀的状态。此前议的结亲之事也烟消云散。

卫载的脸了半边，许晴初捧着她的脸给她上药，满溢的心疼如般淌，这比任何的伤药都更能治愈疼痛。卫载窝在她怀里哼哼唧唧。

卫载果断地跪到他脚，俯叩首：“儿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