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2)

“姊姊，你不要再和老徐在一起，你们在一起不幸福的。”

“常，你别睡了，你给我起来，把一切都说清楚！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你不是说要保护我，要我等你大吗？还有，你说过等我们自由了，第一顿就要吃狼牙土豆！现在我们自由了，你快起来啊……我上给你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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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熹微，毓华蓦地惊醒过来，耳边的尽是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烦得老天爷都被吵醒了。

“常，你别合上，再持一，我……”毓华突然住不说，随着天光微亮，她发现自己的一个致命疏忽。

毓华想到这里，眶再一次了，她抱着常一冷掉的躯。

毓华总以为是常记岔了，以为她把买鞋和赐名的那天当成她们相遇的第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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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忘记了她们的初遇，可常一直记得。

毓华转四顾，猛然意识到，还有！

可或许……

无济于事，常一直这样静静躺着，纹丝不动。

从来没有过的绝望攫住了毓华。

在之后她们相的日常中，她是只将常当孩，可常说的那些富有孩气的话，“姊姊，你等着我，我大后一定保护好你。”

毓华不敢胡思想，仍旧集中神抱着她，搓着她，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温都传导到她上。

常双枯蜕，显然缺多时。可这林里不闻声，附近农田亲所见也早已涸，也不知最近的源在哪里。

她来不及自责怎么自己居然会睡着，连忙低查看常，发现她面如金纸，那苍白透着一死气沉沉，也是又冷又僵，顿时，半边开始发麻。

也不知是不是幻觉，毓华忽然听到常从咙里发轻微的一声呓语。

“常……”她颤着声，叫唤着常，拼命搓常的四肢，用冻得发抖的手抓着常的手不断哈气要给她取。

“姊姊，我们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原来，常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照顾她，保护她。

可是常什么声音都没有发，依旧这样安静地躺靠在毓华的怀里。

以及她们在常德的再次见面，常一就赖上了她，也许一切并非偶然。

毓华端详着暮中常闭双的面容，浑一颤，那个小叫就是常！

“常，你醒了！”毓华惊喜地叫了来，可之后常没有再发任何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