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2/2)

贺兰君和韩昭对视一，忽然都轻轻笑起来。

这话听起来是恭维，但贺兰君知自己的确只是实话实说。

现在再回想当初的糟心事，韩昭倒没有多少慨了，笑笑，：“兴许吧，只是……”只是，她心里想着，若是这盏灯好好了来，没有后来的那些事，不知会不会和小一起在京城的街上看灯。

贺兰君想起第一次见到韩昭时，她也是在招呼客人，用一把清亮的好嗓，编顺溜招徕顾客。她的灯摊上也有灯谜，那会儿还有一对猜不来灯谜底小夫妻，急得她都上阵帮忙了。

这个场景好像两人第一次前面时的样。

贺兰君打趣：“这莫不是你们卖灯的共用手段？”韩昭哪里知京城的小贩也是这些招数，竟全然没有新意，又凑的离贺兰君近些，笑问：“那小要猜灯谜吗？”

贺兰君笑：“这盏灯也是极好的，若是当时以这盏灯去参加比赛，定然也是能夺魁的。”

韩昭了，笑：“那会儿也有时间，就想着再试一，不来有些可惜。”

她并无炫耀的意思，只是想纠正一莺儿的说法，这个灯在安宁县也能看到。

那个货郎挑的架上所有的灯都只不过是中等平的灯，和韩昭的自然比不了。贺兰君已经有韩昭送的灯了，对这些也不在意，今日买灯，只胜在一个应景罢了，于是笑：“行。”

只是这次，韩昭只微微愣了一，就从善如地从卖货郎挑着的灯上架上挑了个小兔灯，“就这个了。”又问贺兰君：“这个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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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君抬向那个灯望去，李映真看了一阵，忽然意识到什么，转问韩昭：“这就是那一盏被烧了的灯？你又重新了？”她还记得给韩昭写的传奇传记里中秋节前被烧毁的那个嫦娥灯。

是我的。”

人群中有挑着灯游走售卖的小贩，见着她们这一群穿绫着缎的人，很有地停了来，把灯凑到她们跟前问：“小们买灯吗？猜个灯谜吧，猜中灯谜更便宜喽。”

那卖货郎睛瞅着两人有些意思，忙对韩昭：“大人，替你家娘买一个喽，猜灯谜吧。”

“没什么，这样就很好。”韩昭脸上挂着笑，冲贺兰君眨眨。

“卖灯嘞，卖灯嘞，五十文一盏，猜中灯谜便宜喽。”

贺兰君听到这声“娘”的称呼，脸微微红了起来，只是在灯光瞧着不甚明显。她又悄悄打量了韩昭一，别看这人有时私底让她招架不住，人前开这玩笑时，韩昭倒比自己反应还大。

“只是什么？”贺兰君转过脸，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