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2/2)

“我晓得。”景晨闭上睛，想到汲瑜的离世，心难免还是萦绕起淡淡的哀伤。

她的忧虑溢于言表，倒是与卫瑾韶记忆中的她不大一样。有趣地瞧着这一幕, 轻笑声。

“汲隠大人，何苦忧虑至此呢？就算司纮大人有什么念, 以我等如今的能耐，和她对上，倒也不一定是必输的局面。何况，以当年那个愿意用自功德成全五凤族的司纮个来讲，她所为对我等未必是坏事。”

看着面前一浅青襦裙，简单发髻，并无太多首饰缀，却依旧举世无双的可人。景晨的手指微动，缓缓地抚摸着卫瑾韶的发丝，暗红的双眸里着缱绻的意，什么都不用说，卫瑾韶就已经知她在想什么。

“汲隠，不司纮作为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们都当听她一言。”辛笃最是了解汲隠的别扭，她也不在乎景晨和卫瑾韶仍在, 直接开说。

汲隠如何不知该听司纮一言，可她怕，她怕司纮的目的当真在针对问筝，怕司纮已经走上了万劫不复的路，更怕自己面对司纮时无法手。

景晨不知在意识之海发生了什么，但她醒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记忆的不对。过往她分明是没有去过蒙山的，可这次醒来，她的记忆中却多了一份自己在蒙山看到风瑾残影的景象。

何况, 卫瑾韶没有理由欺骗大家。

“问筝。”卫瑾韶低声唤着对方的名字，手掌也极尽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面，“我并未什么。不过，汲瑜大人临终前，将她的那抹神魂，送了你的眉心。若无她……”

她到底了什么，才能让自己重回那时呢？

这一切都是卫瑾韶所为。

风瑾更是鲜少会在凰都面。也就是和汲瑜成亲了后，大家才能频频见到风瑾。若说她和司纮有什么, 那断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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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瑾韶也没有促，她就站在景晨的侧，与她一同看着外面的院发愣。

卫瑾韶的言语算不上是宽，然而落在汲隠的耳中，却当真有效。她抬眸，一双睛在卫瑾韶和景晨的上连了片刻，随即。

令人带着她们去别的寝殿，景晨起，看着汲隠的背影，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可直到汲隠的影彻底消失不见，她都没有叫住对方。

“时间不早了，府中可准备了我们的房间？”辛笃瞥了外面的月亮，反问卫瑾韶。

好一会儿后，见景晨还愣在原地，卫瑾韶率先动作。她侧过，一手搂在她的腰上，一手抚摸着景晨冰凉的面颊，望着她的睛，轻声呢喃着：“问筝……”

碧琴从来事得当，那时她随着卫瑾韵的脚步已经看到了辛笃和汲隠，自然不会不给她们准备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