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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夜里的太

上只有束手无策的绝望。最后……最后我扼住伊利亚斯的脖，用了最大的力气……就这样，两个我带大的孩都被我亲手送走了……”

“好了，别说什么对不起。”海雷丁抱住她，亲吻她的额：“你跟我最像的地方就是不别人怎么说，都会持走自己的路。我们是一类人：疯狂的赌徒，赌注就是自己的命运。我已经考虑好了，不你怎么想，我都支持你的选择。如果你因为怯懦和痛苦半途走不去，我也会推着你一直行到底，这一次，没有回路。”

“对不起，对不起。”尼克小声着歉，为自己的任。

“那么以后我就有钢板的胳膊和了？听起来好酷！”

雨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天亮的时候，终于渐渐停了。红嘴鸥尖啸着越过白帆，厚重的云块开始被海风散，金的光从罅隙中艰难穿过，一泻千里投到海面上。

“如果是木工来这手术，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你已经死了一百次了。”维克多横了她一，但尼克的兴奋显然不在此。

“听起来好像跟木工修理船的龙骨没什么区别嘛。”尼克说。

说完这些，海雷丁沉默了。尼克张开一边手臂，尽力去抱住他。雨哗哗的落来，她到他的咙在不停动，而攥的拳变得冰凉。

“首先，我要把肤和肌切开，骨碎裂的地方……它们现在肯定都歪歪扭扭的在一起了，所以要先用工锯开，照正确的方式拼接在一起，再用钢板和螺丝固定，最后合肌和肤。”

红狮的肋，是他不能接受他的人离去。

“是啊，更酷的是它们可能会在你的里面生锈，然后导致组织发炎，肤紫涨化脓，肌一片片剥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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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所有这些，尼克终于明白到为什么船会考虑那么久。她的一孤勇无所畏惧，不怕失败也不怕死，但失败和死亡产生的悲痛苦果，却要船来吞。

他她，所以不想看着她受苦。

“后来我用所有钱换了质量好的铜炮、火枪，一切新式武装。将炮手聚集起来训练，如果有谁疏忽忘记了膛的步骤，我就把他到开绽。从那时起，红狮的炮击战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国家的海军。现在你明白了吗？人想要得到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付血的代价。我送走了一个又一个，现在，你也要求走上一条不归路。”

院里，一颗珠映着所有这些景，闪闪发光。

维克多一边着尼克断裂的手脚，一边画他猜测的骨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