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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的一，一只镖正中靶心。

“没，不过舒服的发、眩和心悸倒是有不少。”

登上敌舰名次第二，有效杀伤数三人，自只有一伤。

维克多的羽笔在纸上停留了一会儿，银框镜看不表。船医固执地回到原来的话题：“重呢？15磅的线超过没有？”

尼克嘴一撇：“昨天。”

尼克没有声，只在心里说：“再过一两年，说不定大家就只记得他的样，我倒成了冒牌货。”

暂时的吗？安东尼比你年纪小一，还是那副雌雄难辨的样，再过上一两年骨架拉宽，嗓变声，就不合适假扮了。”

“你这个月的月经来了吗？”

安东尼·托利亚的到来，一开始就让船员们颇有怨言。海妖留的传奇让海盗们对任何一个可能接任冲锋队的人都抱持怀疑态度。尼克队武艺多么，格多么沉稳冷酷，骨里又是多么仗义，简直是爷们中的纯爷们。一个在船手走不到一招的冒牌瓶，凭什么占据她的位置？

“我没问你床上的事！混氓！”维克脸上迅速掠过一丝尴尬的红，接着狠狠斜了她一：“这笑话冷死了。”

安东尼人意料地发挥同年人中少有的本事，不是捷的手还是冲锋的勇气都让人无法小觑。海盗们只能慨英雄少年，船看中的人，怎样也会有两把刷。

维克多埋怨一声：“我不是说过让你少玩儿这个，只用右臂，练久了两边肩膀都不对称，难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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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第一声炮响过以后，少年后的两把匕首让所有人大跌镜。

“那就说不是笑话的吧。”尼克以一平静到没有生气的声音说：“我没有继续发烧了，除非天雨，胳膊和都已经没有疼的觉了，戳上去也是木的。如果现在你说要切掉它们，我大概不会觉得可惜了。”

“这几天你来得好勤快，怎么突然舍得离开实验室了？”

尼克看也不看船医，继续瞄准：“无所谓，反正我再也不用门见人，别说肩膀，少一条胳膊又能怎样。”

维克多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歪一躺，倚靠在旁边的榻上，接着命令仆人准备他要求苛刻复杂的茶。

“时间倒是很准确。”维克多从包里掏羽笔，在记录本上嗤嗤划着字：“这两天有没有发、眩或者心悸之类不舒服的觉？”

维克多来视诊的时候，见尼克膝上盖了条毯，闷闷地坐在活动室里甩飞镖。打发时间的期练习已让她的技术变得很好，每一只镖都扎的又狠又准，以至于仆人想从木板上把它们来也要费些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