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节(3/3)

祂的手便是如此迅捷、狠厉——和他一样。

律缓缓勾起，过脖上涌的血痕，他的一银发转化为金，同样的时间之刃现在他手中，律说：“他从来都不是你的。”

宗明退到一边，仿佛被某东西束缚一般，看着这互相残杀，你死我活的一幕，就像是之前所经历过的一样，但是这一次，不会再有其他律了，而他们也终究会向着彼此挥刀。

圣律一刀穿了律的膛，而律则差撕碎祂的，但两个人的表却很平静，杀意和杀气毫不犹豫，却又没有透太多火药味，但这样的况才是最致命的：因为面前的两个人心中都只有一个目的，并且对于对方来说，这场战斗不可避免，也是一切的结束。

因为他们都是律。

而就算是另外一方死了，宗明也只会被律占有……这对于他们来说，是无法忍受，又可以接受的事。

即使是他/祂失败了，宗明也只会属于“律”，唯一的区别是，圣律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律，而律则会……和祂同化。

意识到这一的时候，圣律缓缓将自己被扭断的颅放回原位，祂把从膛涌来的七彩光泽了回去，询问：“你想要吞噬我？”

律将自己被切成几片的拼凑起来，祂此时是神分的模样，一颗颅被肢护在中间，宗明看着这一幕，心都要碎了，即使他再怎么想要冷静来，但宗明还是忍不住挣扎着，却被死死束缚。

“你们可以把我分成两半。”宗明说：“你们不就是想要这个吗？为什么要用这方式！”

圣律转过脸，宗明的声音传祂的耳中，还不待祂说些什么，律就缓缓凑了过来，祂的一分躯沾附到了圣律的上后，却在一秒……被祂同化为七彩的光辉。

圣律低凝视这一幕，祂猛地抬起脸，却看见了更多的、更多的律朝着祂涌了过来！

律仿佛在这一刻被分为了无数份一般，在圣律的面前化……他的声音传圣律的耳中，就算是圣律，也无法阻止祂自杀一般地袭击方式。

圣律睁开睛，就看见祂的前方，有无数同样的影，无数个律，站在祂的面前。

“其实，”渊灵形成的黑海中让开了一条路，一位一银发的灵缓缓走了来，祂对着圣律说：“我一开始并不想这么的。”

圣律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斩杀着旁的律，他们却只是平静地望着祂，一秒，被圣律同化后的律就变为了一金发和祂站在了一起。圣律的力量远远胜过他们，但律也并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

但只要一个人想输，那么就算对面是一猪，祂也有办法让自己输。

圣律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意识到律在些什么，但祂望着律的神现了前所未有的变化，祂说：“你为什么要这么？”

祂说这句话后，其他所有人都望向了祂，接着，他们冷冷地笑了起来。

“我只是想实现他的心愿。”宗明的哭声传他们的神世界里，让银发灵的表慢慢扭曲起来：“若我还是从前的我，我一定会不择手段地杀了你，撕碎你。”

“但是，”律抬起望着圣律，神才慢慢变得冰冷起来：“你现在却让他哭得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