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一排小火者端着盥漱用来伺候。方维平生不曾像昨日那样醉酒，心惴惴不安得厉害，看金九华一便袍，便：“承蒙接待，我等自便就是了，不敢劳烦公公公事。”

他披了一件衣裳走过去开门，问：“陆大人呢？可也在此？”

方维醒来时像是在悬崖边一脚踩空，太突突地了起来，脑海中像是有针搅来搅去，恍惚之间记不起自己在何，只剩咙里辣辣的痛，还有鼻中的酒臭气息。

“爹，你醒了？”郑祥着睛站起来，看着还有些迷糊。

金九华“陆大人确实在隔客房，不过今日一早便城办差去了。”

他在一把官帽椅上坐，扶着默默回忆，昨晚的画面只在脑海里留些残影，伶人们袅袅地唱着，宾客来去的纷脚步，走灯照着的绮窗，俭似笑非笑的脸……

她愣了半晌，笑：“少唬人了，你这个不准。”

又是来的时候那几青呢小轿抬到了东兴楼，门便是相熟的伙计迎上来，指引到了三楼一雅间，陈设清雅，凭栏望去便是秦淮河上的画舫，向看则是一派闹街景。

金九华笑：“这两天陪着爷爷，便是小人最大的的公事。我们督公吩咐了，爷爷平素没有来过南京城，我们难得一回东，定要让爷爷尽兴而归才是。”

方维的心稍稍放一些，只听外面轻轻敲门，是金九华的声音：“爷爷可是起了？”

“没有没有，”孩一直摆手，“我带着人扶着您回来的，您一个字也没说，只是半夜坐起来吐了两回。”

闲聊了几句，见楼的街上人如织，越聚越多，竟是排起队来。仔细一瞧，是座二层楼，三院落，前店后坊，黑底金漆的招牌写着三个大字“宏济堂”。

方维小心地绕过他床，还是有些。地上摆了银丝炭盆，把整个屋熏得香阵阵，墙上挂着字画，想是督公府邸的客房了。

他坐起来环顾四周，是一张致无比的床帐，床边着安息香，郑祥躺在旁边睡得很熟。

着她前面的虚空，徐徐了三，“你须脱离此地，走的越远越好，云字加个走字便是个运字了，你的运，当在别。”

他与郑祥两人梳洗完毕，小火者送上大小两玉衫，恰恰合。金九华拱一拱手，“东兴楼设了桌，请爷爷移步试试本地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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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维有不太好开，但是不问是不行的，“我昨天喝多了？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事？”

伙计斟上茶来，是上等的六安瓜片，桌上用玛瑙缠丝碟摆着些致的糕团小。

瞎却很笃定：“不准你回来，我退给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