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3/3)

般。

但她很清楚，小主这是第一次和陛单独见面，便是因此，才让她格外的震撼。

在中侍奉数年，她虽为女官不常见到陛，可也是见过几次的。在她的观察中，陛多却也薄，仁慈却也狠辣，不像是和新妃第一次见面就会另相待的人。

正如柳才人和陶贵人一般，就算得了，陛也未见对她们特别几分。段殷凝早知自己跟了个了不得的主，不成想，她的手腕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厉害。

陛示意免礼后，段殷凝才敢将木盒放在一旁的圆桌上，屈膝跪：“启禀陛，婢侍奉小主时日尚短侍奉不周，不知小主今日会来葵，还请陛降罪。”

沈璋寒淡淡觑她一，没有责罚的意思：“起来吧，新人侍尚短，底人不知也是难免。”

说罢，他瞧了木盒：“都带了什么？”

段殷凝犹豫了瞬：“都是女所用之，还有一壶。”

姜雪漪柔柔接过话茬：“妾每逢葵的前两日都会腹痛，喝些能缓解。其实此事也不怪殷凝疏忽，是妾自己忘了月事将至，这才惹麻烦。”

她低弯膝盖，满乌发随着她的动作从沈璋寒的指溜走，微凉：“还请陛不要为此不悦。”

手上陡然一空，沈璋寒还真有些微妙的舍不得，但他只是从容收手，轻笑了声：“朕何曾有过怪罪你的意思。”

“蓬莱岛近冷，你家小主这几日不适，回静养几日吧。”

“是。”

姜雪漪没再多说，而是带着段殷凝一行了辞礼，收拾好件离开了蓬莱岛。

待人走后，林威躬走过来，额上冷汗涔涔：“陛，蓬莱岛荒芜，已经许久不曾有人登岛了，才起先不知岛上会有人，险些冲撞陛，还请陛惩。”

沈璋寒睨他一，淡声：“暗中吩咐去，每年三月不许任何人登岛，朕不希望再有今日的事。”

“是，才一定尽心办好此事。”

侥幸逃过一劫，林威忙不迭的应。但今日之事，林威的直觉告诉他，得亏是姜贵人聪慧，若换了旁人，恐怕小命难保！

林威躬着腰不敢抬起来，小心翼翼请示着：“陛这会儿是同往常一样，还是——”

沈璋寒神冷淡，瞧着前的景象，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回建章殿。”

“是。”

林威跟在陛后刚走两步，谁知又听见陛云淡风轻地代了句：“姜贵人腹痛，找个太医去给她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