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再见他(3/3)

常。”

“没有啊，没见过太爷这事。合得来玩一玩，合不来就散，他是这样的人。”

倪曼珍怔了一，说：“可能是因为，我和有个伙计拍拖过。”

“谁？”

“阿真，你听说过吗？”

乐仙，“当然啊，吞叔边的打手，吞叔几间夜场都归他呢。说是当年救了吞叔的命。”

“什么时候？”

“两叁年前？我不太清楚他们‘里边’的事，也只是听途说。”

“这样啊……”

“什么这样那样，你们拍拖过，几时？这些事你都不知？”

“小时候。”倪曼珍耸了耸肩。

“怎么，那个伙计很靓仔？”

“嗯……”

“比不上太爷？”

两个人对视而笑。

喝了好多杯尾酒，倪曼珍拿上手袋去上洗手间。

她掏从家里带来的旧报纸，展开一半放在盥洗池上，转走隔间。

外边传来女人不满的骂声，有个醉汉走错了女洗手间。醉汉连声sorry，去了。

等听不到声音了，倪曼珍桶冲，走去。盥洗池上的报纸还在，却是另一份。倪曼珍假装不小心碰倒，沾了。

她打开报纸，颇懊恼地拿回隔间，要冲桶。

在这之前，倪曼珍关上隔间门，快速翻页。和她那份一样，报纸上有的字画了圈，连起来是数字。

用斯密码翻译，则组成句——

喜喜茶餐厅。

回到吧台，倪曼珍说她喝多了，想睡觉。问乐仙真的不能去她家住吗，乐仙笑说太爷会烦她的。

倪曼珍和仔上了车，醉醺醺地靠着窗玻璃。

快到住的地方，果然看见一个亮着招牌的茶餐厅叫喜喜。

“等等。”

仔不耐烦：“乜啊？”

倪曼珍说：“我饿了。”

“哈？”

“我说我饿了？难你要我打电话给段颜希？”

仔熄了火，问倪曼珍吃什么。倪曼珍想了想，觉得自己去餐太可疑了，便挥手说，“什么都好。”

仔带回来两盒炒饭，还有一张餐厅的菜单。倪曼珍又说不吃了，快回家。仔也不好呵她，便驱车到楼房，目送她上了楼。

仔回同守在楼收听电台的仔说，这阿嫂真难伺候。

回到屋里，倪曼珍袋里的菜单，用客厅电话拨上面的号码。那边一接通，她便破大骂，饭难吃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