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代行者（261）(4/4)

开大扒开冲着里面，她叫起来的时候肯定就没现在这么威风了吧？

法瑟的神闪过短暂的诧异。她缓缓眨了眨，无形的压力顿时消失不见。

角微微向上扬起，她再次开，语调也比刚才轻柔了很多，总算添上了本就该有的女韵味，“很兴见到你，薛雷教宗。”

“我也很兴见到你。法瑟殿。”薛雷谨慎地选择了防守态势，答话的同时，向前微微屈，抚行礼。

“这段时间，我从菲尔汀和法萨尔那里知了你不少事。来这里之前，还跟你的护灵聊了聊。毫无疑问，你是女神赐给洛库尔兰的尊贵客人。”法瑟盯着他的睛，用很亲切随意的气问，“在希拉米特家住得还习惯吗？这边没有什么怠慢你的地方吧？”

班尔萨在后面用很微妙的吻说：“法瑟殿，我相信我能的堂妹和她的女儿可以招待好这世界上 任何一个男人，让他快乐得什么都不去想。”

法瑟没有理会她，仍看着薛雷，在等待他的答案。

“这里很好，我住得很舒适，很愉快。如果是这招待方式，我认为两位公主完全没必要请守护者来参加商谈。我都快忘了人鱼之冠是什么样了。”

法瑟没有被这个夹枪带的玩笑带去另一个话题。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这次的事换成我，我也许不会像我的两个侄女那样。但这不代表她们是错的。教宗阁，你是为女神散布福音的代行者，你应该清楚信仰的价值，也应该明白，那对思想的侵蚀意味着什么。如果还有回旋的余地，我不会允许任何一个库尔兰人成为任何女神的追随者。”

“但是时代变了。”薛雷充满自信地微笑，说，“女神们正在复苏，你的问题迟早会从允不允许，变成选择谁。”

“所以，这就是我们的选择。”法瑟拿起那把锋锐的剑，握，手甲发清脆的声响，“这选择，也带给了我一个困惑。教宗阁，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诚实而明确的答案。”

“问吧。”意识到这应该就是元帅专门到访的原因，薛雷调整了一坐姿，等待着。

“这个困惑，是我之前一直持不允许你们教会在洛库尔兰扩散影响力的本原因。我的搜集了足够多的报，我相信，你的确背负着女神的期待，是货真价实的代行者，不是什么仅能和神明沟通的骗。”

法瑟抚摸着手里的剑锋，语气渐渐转为肃杀，“可为什么即使是你的护灵，也没办法直接和丰产女神？教会的祭司、神官，没有谁可以请示到丰产女神的谕示。唯一在教会中现过的，是谱系中的级神明，艾迪特。”

她把剑刃转向，直指着相距不远的薛雷，每一个单词都咬得非常沉重。

“教宗阁，我希望你给我解释，为什么丰产女神要将所有的权柄不分大小主次，全给你来代行？她希望你来教皇吗？”

任何一个男人，让他快乐得什么都不去想。”

法瑟没有理会她，仍看着薛雷，在等待他的答案。

“这里很好，我住得很舒适，很愉快。如果是这招待方式，我认为两位公主完全没必要请守护者来参加商谈。我都快忘了人鱼之冠是什么样了。”

法瑟没有被这个夹枪带的玩笑带去另一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