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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似忍不住激动得又哭又笑，不停说谢谢。

那是有一天里，她听到了一首欧洲民间乐时叹这样的曲怎么没有被历史保存来，那么稀少而珍贵。

“那不是你老师随手在园里摘的，也是霍行薄给你的。”

等到他到了余映的房间，栀光秃秃的，全是枝，就只剩一朵。

“我就把这朵栀让你老师给了你，你看都没看一，视线全程都在琴谱上，随手把夹在了琴谱里，现在那朵栀估计都成标本了吧。”

“我找到了，在跟你老师发去旅游前打扫时找到了，我藏在了书架上。”

林似的脸颊一片冰冷，她跟着笑，不知怎么接上这些话，她从来不知霍行薄的这些秘密。

21岁那年他回国来，半工半读，在先诚担任职务，最后还是被霍霁打压辞退，又剔除了份。霍霁只给他一百万就想把他打发到法国去。

她也说起意外来临的一瞬间，秦星文用满是鲜血的手来拉她，对她说好好活去。

“你三年的学费就是这一百五十万。他把钱都给了你老师，不让我们告诉你。”

“他是我见过除了你老师以外最的男孩。”余映轻轻笑起来，说，“还记得那本民间古典乐的琴谱吗？不是你老师找来的，是霍行薄为你找来的。”

余映说：“一共给你的还有一朵栀，你还记得吗？”

那天，他要离开卢市，要被霍霁丢去法国。他在临走之前折了一大捧栀给他，但因为没有车，他是跑过来的。

她小心地藏着，不让别的学生碰，那天特别开心。

一个月后，秦星文送给了她一本民间古典乐的琴谱。

林似彻底地怔住。

音。”

林似微怔：“好。”

林似陪了余映很久，她听余映说起和秦星文在西双版纳的旅途，说起她左用假肢走路时的快乐，还能自己小跑，也可以与秦星文在镜前并肩。

“还有，说来你别怪你老师，别觉得他势力。”余映说，“你老师没有给你减免学费，是霍行薄给你的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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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说：“行薄对你好吗？”

林似了，怕自己不够用力，她狠狠地。

她的声音充满哽咽与遗憾：“是这样吗，那好可惜，琴谱都被我丢了。”

余映笑：“他当时的表像包公脸，脸沉沉的，眉也皱到了一起，里也没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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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映说，霍行薄在19岁到21岁时过得很辛苦。霍霁偏外面的私生，辛瑶又有很严重的抑郁症，爷爷霍先诚还病危一直昏迷，他在国外念书，几乎没有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