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2/2)

羊州城的史，用不了多久，就该着手换人了。

句句不离小盈儿，似是透着什么意，难是小盈儿的份有什么蹊跷。

“娘。”周祁月不安地扶住周老夫人的胳膊，刺史要问关于嫂嫂的事，她能说吗。

周老夫人一听这话，转就要走：“老累了，刺史大人问小月便好。”

她不知，同样也没有人回答她。

陶铅华却知，朱厌的死期快到了。

陶铅华微微肃容，直奔主题：“明烟她往常可曾提起过我，或者与人说过自己的曾经吗？”

嫂嫂也看了爹娘是知人，极为厌弃地扫了他们一，便带人走了。

“妃在想什么？这盛世可如你所愿，啧啧啧。”就在这时，朱厌摇着把扇，慢悠悠地走到陶铅华面前。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

提起齐明烟，她的心太复杂，复杂又沉重。

而朱厌，私心太重，那么就不是非他不可了。

陶铅华想不明白，但很快，她便懂了。

问吧，说吧，小月本也不知。

周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背：“刺史大人问什么，你就答什么，陛信重刺史大人，你要知无不言。”

周祁月沉默着，受到陶铅华所表示来的善意，人也放松了许多。

嫂嫂不是盈儿的娘，他们都知，但大哥不是尘儿的爹，是什么意思？

见周老夫人执意离去，陶铅华也没有拦着，待房间里只剩她们二人，她朝周祁月浅浅一笑：“小月，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她想问为什么，可爹爹自此意志消沉，娘亲也万事不理，没有人能回答她。

大哥回来的也很快，是嫂嫂把大哥带回来的，大哥被人用木板抬着，腹着刀，中鲜血不止，都发着白，只剩一气。

娘亲只是哭，颤巍巍地走到大哥边，一声声问着：“儿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你怎么就想不开啊？”

周祁月神微顿，缓慢开：“是有一件事，其实我也不甚明白，但铅华听过之后，兴许比我看得明白……”

周祁月轻一气，面坦然了些：“铅华，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既然娘亲让她知无不言，陶铅华又是陛信重的人，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

大哥似是很兴奋，早早就从军营里回来了，换了崭新的镶金线蓝袍，门赴约去了。

叶雪尽才准了，且许他继续羊州史。

嫂嫂就那么冷漠地走在前面，对着爹娘说了句：“他要杀我，他想抢走盈儿。”

因为京城传来消息，小盈儿认祖归宗成了皇女，还被封为了太女，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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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来羊州之后呢，以及在我和陛赶往曹州之后，有发生什么特别的，或者重大的事吗？”陶铅华追问。

“晚辈见过老夫人，请你们两位来，是想问一些事，关于齐明烟。”

周祁月说完，怔然盯着陶铅华：“铅华，你明白吗？”

待她退，陶铅华眉蹙起，齐明烟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那是很普通的一天，普通中又透着些不寻常。

陶铅华不明白，只得摇摇：“小月，往后你就跟着朱史学习庶务吧，如何？”

话没说完，大哥就咽了气。

大哥吐一鲜血，手指着嫂嫂，“她不是盈儿的娘，我也不是尘儿的爹，她…”

没错，朱厌想留在京城，叶雪尽却不提封赏，直到朱厌自请回羊州。

周祁月诚实地摇：“嫂嫂她…明烟她不曾提及过你，也没与人说起过什么过往的事。”

周祁月不懂，但爹娘的表好像是早知。

周祁月顺从地应了来，她想要成，也需要成，她会成起来的。

命人把周老夫人和周祁月请到了书房。

叶雪尽初登大宝，是需要像疯狗一样的刀，这把刀要狠，最重要的却是忠心。

可齐明烟为何那样胆大直接，又谨慎保留地试探她呢，她从来都不知啊。

“往后，私唤我铅华就好，坐说吧。”陶铅华温声说着，示意十娘倒茶，又让十娘去门外守着。

她只知从那以后，嫂嫂再也不愿见她，也不愿见爹娘，很快，嫂嫂离开了羊州，带着盈儿回京了。

爹爹大张着嘴，半晌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