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2)

而他也许会笑笑不说话。

这世间人来人往，可是只有一个人能走彼此的心里。

忽然有小姑娘的笑容从心底浮现，降谷零着眉心压突如其来的悲伤。

思来想去也寻不到什么蛛丝迹，降谷零不得不承认，自己向来颇为自豪的分析能力此刻也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只是偶尔，偶尔也会觉得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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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此刻。

他应了好，思考着究竟会是什么事。

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

……

从角落，有几颗顺着脸庞到边，有些咸，又带着满满的苦味，“傻姑娘。”

怀抱将要变空时，他听见小姑娘轻声说，“我也你，零。”

现在比起来倒是要轻松一些了，不过大概是习惯了忙碌的状态吧，总是忍不住就将自己扑在了工作中。

降谷零放手中的文件时，时钟的指针已经稳稳地指向了十二。他了眉心，活动了有些僵的脖颈，微不可查地叹了气。

那么，排除组织之外，还能有什么事呢？

这位“前同事小”有些反常地站在店外迎接他，看他走了，神间颇有些笑意，“降谷君，好久不见。”

榎本小在知晓他的真实份后，倒是惊讶了好一段时间。虽然很可惜少了一位手艺绝佳的同事，但显然，她对于同事的新份十分的好奇并且崇拜。

从前是你，往后余生，也只能是你。

“梨香，不会再有其他人了。我会永远记得你。”

波罗咖啡馆还是老样，甚至比那时还要更受迎些。

“对了，工藤君说，他临时有事来不了，的他委托了一位漂亮小同你讲。”榎本小说着，语气中甚至带了些揶揄。

降谷零向她示意，同她打了声招呼。

如果小姑娘在，大概会说，“这个小侦探不会是又惹了麻烦吧。”

那位小侦探今天忽然打来电话，说是有事约他在波罗见一面，问起是什么事，他却支支吾吾的，只说要亲自见了面才好解释清楚。

剿灭组织的工作已经了收尾阶段，组织的基几乎已经被摧毁了，偶有逃窜的寥寥数人，他也并未大费周章去抓捕，毕竟正义与邪恶的天平总归是不会完全倾向一边的。

从前在组织卧底时，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拆成四十八小时来用。要保持警惕面对狡猾难缠的敌人，要小心翼翼地理好公安的事，还要带着最完无懈可击的笑容在波罗咖啡馆里。

最后时刻，他抱着小姑娘，不再看她愈发透明的，只抚摸着她的，语调温柔至极，像是人间最真实意的呢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