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节(3/3)

决定的，又由不得我主。”

凌熠冷静来：“那现在可以带我们去蜂巢了吗？”

蜂王抻抻脖，假装无事发生：“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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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还是那般辉煌宏伟，但比起凌熠记忆中的那一座，规模小了近三分之一，成形的六边形巢室数量，也比过去少了一半。

“这已是我们尽到的最大努力了，”泰莎说，“好在现在人也不多，很多巢室都空着。”

奥瑟曾在卢贝尔的札记中读到过有蜂巢的描述，这是第一次亲所见，每一个巢室都像准测量的几何图案，规整有序。一些巢室是暗沉的，另一些则散发着光泽，侧还动着金的波纹。

“亮光的巢室代表有卵正在孵化，我们蜂族人既是哺，又是卵生，虽然胎儿在卵中孵化，从蜂巢汲取营养却是通过脐带。”蜂王对奥瑟的态度变得客气多了，“你可以来这里看。”

奥瑟凑近一瞧，直径小臂大小的透明金球，一个已经成形的人类婴儿安静地睡在中，脐带连接着婴儿的肚脐和巢室。

“这是即将要壳的婴儿，从结卵到孵化只需要十五天。”

“这么快？”奥瑟有意外。

“因为卵已经在蜂发育一段时间了，你是什么时候怀上的？”

凌熠：“……”

“懂了，问也是白问。事不宜迟，你快到圣坛上去。”

圣坛位于四晶莹剔透的蜂蜡圆中央，表面光如镜，中央微微凹陷，表面雕刻着致细腻的蜂纹图案。

凌熠刚在那上面站定，从脚升起一浮力，将他向上托举，到四肢悬空。他双目微微闭合，眉心隐现痛苦之。

蜂王中念念有词，凌熠上的纹逐渐发烈的光芒，照亮整个圣坛。接着，那些蜿蜒的线条逐渐溢，在空中重组成复杂古老的符文，环绕他的速旋转。

凌熠的信息素充满整间神殿，无数细小的金粒在他周舞动盘旋，跟符文一聚合在一起，逐渐汇聚成只手可握的浑圆球，表面晶莹剔透。

泰莎双手端着暗红有苏的垫，等候在旁边，待空中球凝聚完毕，自动漂来，落于垫之上。

她将安放着三枚蜂卵的垫端到奥瑟面前，后者张到不敢呼。

“三个？…我有三个孩？”

“那还不一定呢，”蜂王语气风凉，“要看我们的神明愿不愿意接纳你这个异族的后代。”

“接来只能给您了，奥瑟殿。”

奥瑟以轻微到不能更轻微的动作，从泰莎手里接过垫，仿佛手里捧着的是世界上最易碎的瑰宝。

“我要怎么？”他连讲话都轻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