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5章(2/2)

“现在，我们要走了，葛莫娜，再见——个好梦。”

邓肯带着丽丝来到了船室，大门打开的一瞬间，正在海图桌边缘发呆的山羊便立刻转过脑袋，这位兢兢业业的大副趁着船没说闭嘴赶发一声叹并开始叨叨：

“嗯？您说。”

邓肯了房间，随手关上房门，闻言扭看了人偶小一：“你这么一说我好奇了，你有吗？”

“关于新世界和未来，你没有任何要求或想法吗？”邓肯很认真地说，“在这件事上，妮娜他们都多多少少有些自己的想法，雪莉想要一大块自由的地方，莫里斯想要有研究和探索的空间，就连利维坦女王，也有自己想要实现的愿望，但你……你一直很安静，当我们讨论新世界的时候，你从来没发表过意见。”

邓肯嘴角抖了一，带着人偶走向船室的寝室，快走到的时候忍不住跟丽丝小声嘀咕起来：“回我记一，还得给新世界增加一条设定，说话不加标符号的一律闪……”

邓肯又被噎了一，他怀疑这货是故意的，而且证据充分，但山羊肯定不在意这个，于是他便只能绷着脸：“……那你继续在这儿闭嘴吧，我和丽丝去解决一步导航的问题。”

山羊言简意赅：“明白。”

丽丝一边着衣服，一边有些疑惑地扭过：“没有啊，当人偶有什么不好的吗？”

“你有想过……要些什么吗？比如想要的东西，或者愿望之类，比如……不再继续当一个‘人偶’？”

山羊脆利落地自己闭上了嘴，都没给邓肯喊“闭嘴”的机会——后者觉对面那密得泼不的话跟一堵墙似的碾压过来，刚想开让这货闭嘴却没想到它都学会抢答了，结果自己愣是把俩字憋在嗓里上不去不来，只能瞪着睛看着桌上那块木雕，半晌冒一句：“你自己能闭嘴啊？”

丽丝也凑过来嘀嘀咕咕：“可是山羊先生本没有，它声音是从脖里直接发来的……”

微弱的声音似乎在向他别，但几乎已经听不清任何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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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沙粒在火焰中悄然消散，沙漏随之无声无息地崩解成了尘埃，它们在风中飘尽，整座岛开始在弥漫星辉的火焰中一沉。

片刻之后，他们已经返回了失乡号上——在山羊的控制，这艘船正在平稳地穿过利维坦群岛间的迷雾，向着节海域的边缘靠近。

邓肯拿起导航员钥匙，但在转动发条之前，他看着丽丝的后背却又突然沉默了一，片刻后开：“丽丝，我有一个问题。”

“……真的很好奇领航一号那个错误复制当初到底是怎么把你给‘’来的，都造了，就不能把关节加固加固。”邓肯表有些微妙地看了这可的人偶一，转来到床铺旁边，随后取了那把用于激活“领航员版丽丝公馆”的发条钥匙，在人偶前晃晃。

“……是的，它会时间，十分十分漫的时间，但是不必担心，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对于永恒而言，那只需要眨一次……

邓肯起，挥手打开了通往失乡号的火焰门扉。

邓肯却仿佛已经理解了所有的意思，他微笑起来，语气中带着温和与愉快：“啊，听上去不错……想再跟朋友们在一起，想再去旅行，有一个闹闹的旅团……然后还想开一家卖纪念品的商店？

“唉，还真有不适应船上这么安静，平常这个时候凡娜小都应该开始在甲板上锻炼了，雪莉也肯定在带着阿狗到‘探险’，我一开始还觉他们过于闹腾总想着什么时候能清静清静结果没想到这一还真就清静来却又觉这么不适应明明只是回到了船上一开始的状态想想时间过得还真快您说人心这真是个奇妙的玩意儿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会经历这么些事儿呢当然现在我也不能算有人心好的我说完了我闭嘴。”

不用船吩咐什么，丽丝已经特熟练地往邓肯面前一坐，转，拉开后背的拉锁，将钥匙孔了来。

“好，我明白了，我来安排……不必怀疑和担心，会有的，这是仅此一次的，可以定制世界与未来的机会——你们都值得这次机会。

“有啊，”丽丝一本正经地张开嘴，用手指扯着自己的嘴角，“您看——噗噜噗噜，。”

山羊面无表（当然那张脸平常也没什么表）：“能啊，我把话说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