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2章(2/2)

克西娅微微呼了气。

这次连一旁的雪莉也听明白了，顿时大吃一惊：“也就是说，万一现在回去，说不定我们会回到几十年前？！”

“要联络船吗？”凡娜突然说，“这已经是计划外的况，或许船的力量可以……”

时间的汇结束了。

甲板上的众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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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几十年前，璀璨星辰号在六海里临界线之外曾与失乡号的‘幻影’相遇，我还记得当时的细节，”克西娅，“别想这么多了，先想办法离开这地方。”

回家的路就在前，甚至仿佛一伸就能迈过去——没有任何阻挡，没有任何妨碍。

舰桥上，发条人偶妮正监控着璀璨星辰号本上那些复杂到令人缭的各系统，兔拉比小心翼翼地窝在墙角，抱着小人偶妮大气也不敢，阿加莎的影模模糊糊地倒映在不远的舷窗上，其他人则坐在船席周围，气氛显得颇为压抑。

璀璨星辰号以一个极低的速度逡巡在那“临界线”附近的迷雾中，在一个不会坠“更”的、相对“安全”一的位置缓慢巡航着。

手叹了气：“这甚至是比较好的况——更糟的话，时间已经彻底混，越界之后我们可能会任何一个时间节。”

“因果，运气，时空，这里的一切都一团糟，”莫里斯叼着他那个似乎很少被真正燃的烟斗，声音听上去有些沉闷，“在边境海域不要用太多的理去思考，人类的脑在承受‘非理’时是有极限的。别被那些非理的东西给疯了。”

“我们是提前退‘通’的，在脱离航线的那一瞬间，我们周围的时间恐怕就了，”克西娅沉声说，“而刚才几十年前的璀璨星辰号现在我们的视线中，那可能是另一条时间中的影误我们的航线，却也可能是我们‘’了错误的时间……”

妮娜突然察觉到，璀璨星辰号正在逐渐减速。

妮娜脸上带着困惑，而正在掌舵的手显然已经明白过来，他扯了扯嘴角，发嘶哑难听的声音：“一旦从那地方‘越界’，我们返回无垠海的日期就确定了——但那可不一定是1902年的某一天。”

老先生话音刚落，一旁的阿狗便闷声闷气地念叨了一句：“雪莉没事，她平常不怎么思考，脑跟新的一样。”

她停了一，轻轻摇了摇。

雪莉：“……卧槽……”

雪莉一拳便砸在阿狗的脑壳上，发“铛”的一声。

克西娅没有在意旁的动静，正在掌舵的手也没有——他们仍然盯着航路前方，在璀璨星辰号船首所指的方向，那片雾似乎正在发生一些变化。

刻慌与动摇，但最后，两艘船还是相安无事地错而过。

然而挡在璀璨星辰号面前的，却是远比任何墙垒与壕沟都要险恶的屏障——时间。

“是不能想太多，我脑快炸了，”雪莉抓了抓发，她在脑袋里迅速把事捋了一遍之后显然有发懵，“所以，你几十年前在边境迷航，遇上的引路幻影其实是几十年后的你自己，但几十年后的你自己其实也在迷航——两艘船谁都不知回去的路，最后竟然还都找到正确的方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而后，在两艘船完全错之后的几秒钟，那艘位于另一条时间中的“璀璨星辰号”便迅速消散，像幻影般消失在雾中。

妮娜困惑了不到几秒钟便慢慢睁大了睛，聪明如她，已经瞬间想明白了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而这正是克西娅在等待的——她立刻令：“调转船，跟上那艘船最后消失时的轨迹，那就是返回无垠海的方向。”

“不行，我刚才已经试过了，但只能模模糊糊地应到父亲的声音，”克西娅摇了摇，“我们还在边境的中，这里混的时空秩序在产生扰，而且父亲那边……”

她惊讶地抬：“哎？克西娅小，我们怎么这时候减速了？”

手心中一愣，但手上毫不迟疑地执行了船的命令，在脚这艘船开始缓缓调整航向之后，他才扭看了一“海中女巫”：“女士，您是不是……”

“……前方的雾中有‘临界变化’，那应该就是越过六海里临界线的地方，通过那边界，我们就相对安全的帷幕海域了，”克西娅慢慢说着，但接着语气一沉，“但有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