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1章(2/2)

“但这就有一个问题了，”一旁的莫里斯叼着烟斗，“现在上哪去找个死者——在全世界都已经没有‘死者’的况。”

只有丽丝在神游天外了一会之后突然又回过神来，凑过去跟雪莉小声偷偷嘀咕：“……有没有可能是挂着睡的？就像‘手’那样……”

她说到这突然停了来，表又有些复杂地补充：“至少……在这个世界上的死亡机制消失之前是这样。”

“我也不能算啊——我现在是幽邃恶了，重获新生那，”雪莉注意到有目光开始落在自己上，赶也摆着手，“哪怕我当初真的死了一次，现在托克的‘守门人’也不到我了……”

妮娜睁大睛好奇地在旁边听着，她抬看看邓肯，又看看阿加莎，这时候忍不住开：“必须要有通和引导这样的‘条件’吗？没有别的替代办法？仪式之类的……”

“手啊——他就是挂着睡的，虽然都是在装睡。”

邓肯看了周围一圈，突然表有些微妙地摸着：“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现在船上连一个正常的活人都没有？也没有正常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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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没有办法，”阿加莎慢慢摇了摇，“‘象征’是与神明相关的领域中非常重要的一环，而其本质就是‘以严格的规程复现特定的事件’，而且由于死亡之神掌握的领域极为特殊，在这里的‘规则’只能比其他节更加严格……因为生者与死者的界限必须分明。”

“是的，死亡机制消失了——因此对应的、在死亡旷野上引导外来者的‘守门人’也不见了，”阿加莎沉声说，她抬起，目光看向船舷之外的无尽荒原，“没有了新的死者，也就不会现‘无归小径’和‘守门人’，我们能看到的便只有旷野本……尽理论上，那扇大门和死亡主宰应该就在这片旷野的中心，但那是一个不通过正确方法就永远无法‘抵达’的地方。”

她说到这犹豫了一，又不太确定地补充：“至少不能全算吧？”

甲板上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陷了沉默。

雪莉大吃一惊：“你还在想这个？！话题都换了八百……”

旁边的克西娅和莫里斯也几乎接着反应过来，莫里斯叼着烟斗，眉锁：“这个世界的死亡机制已经消失了……”

邓肯皱了皱眉，迅速想到了什么。

则将目光重新落在了阿加莎上：“你刚才说现在况有复杂……是什么意思？”

“这至少是一个思路，”凡娜一脸认真地说着，“比继续在旷野上瞎转。”

雪莉眨了眨睛，反应过来之后慢慢扭看向了船：“对啊……那个尸呢？他怎么没过来？”

阿加莎了：“简单来讲，如果典籍上的记载没错，外来者要见到死亡之神是需要一个‘通行’和‘引导’过程的，然而现在……这个引导机制可能已经停摆了。”

接着又有目光落在凡娜上，审判官小也赶摆了摆手：“我也不能算吧？我当年是死过，但已经活过来了，而且我的存活现在还得到了船的‘固化’，怎么看也不能算是死者……”

一边说他一边意识地看了莫里斯一，却看到老先生正叼着个没有燃的烟斗，一只手拿着个改锥，在自己的后脑勺附近咔哒咔哒地调整着固螺丝……

注意到船的视线，老先生收起改锥，腔里的簧片震动着：“抱歉，颅骨里面有噪声，有个螺丝松了。”

老学者话音落，甲板上的许多视线顿时互相看来看去，气氛迅速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有几视线落在了阿加莎上，这位“守门人”女士顿时摊开手：“别看我，严格来讲我应该不算是‘死人’，我只是个险些消散的影，从诞生过程来看，我甚至没有‘活’过，自然也没有‘死’过。”

她突然愣了一。

凡娜从刚才就一直没有开，这时候突然打破了沉默：“也就是说，如果有一个‘死者’，就可能重启这里的引导机制，打开通往托克那扇大门的通路？”

“你刚才说谁？”

“……我是这么理解的，”阿加莎谨慎地说着，“至少从神圣典籍的记载来看是这样，但也可能没这么简单，毕竟……典籍中的一切都对应着世界还‘正常’的日，而现在很多事都变了，甚至连神明本……都在扭曲成祂们自也难以理解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