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3章(2/2)

“这些我们都想知，”卢恩首先打破沉默，他调整了一坐姿，让微微前倾，表显得格外郑重，“但首先，我们想知圣地岛上发生的事，以及您与……世界的创造者之间的。”

邓肯摆了摆手，打断了凡娜后面的话，接着他坦然迎着前那位“海教皇”的目光：“你好。”

这栋明亮、温的宅邸几乎让人忘记了外面那令人不安的漫漫夜，忘记了世界正在分崩离析的现状。

没有人不期待好消息，然而遗憾的是，就如克里特对邓肯所说的那样——在时光的终末，没有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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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恩和海琳娜静静地听着邓肯告诉他们的一切，包括联合探索队伍在边境海域的所见所闻，在圣地岛上发现的线索，也包括邓肯与幽邃圣主的接，甚至包括那个“接世界”的方案。

发条人偶妮立刻越过众人，走上台阶去打开大门，邓肯则对卢恩和海琳娜轻轻了：“我们去谈吧。”

“女教皇”却仿佛没有听到，她并未回应这问候，而是仍旧定定地注视着邓肯，那双眸里的波涛显得动不休，随后她又重复了一遍：“您其实有另一方案，是吗？”

“没有足够的理由我们确实不能随意离开方舟——但尽快与您见面本就是‘足够的理由’，”海琳娜说，“尤其是在如今的况。”

一旁的凡娜微微睁大了睛——在教皇冕开的时候，她仿佛听到了隐隐约约的、遥远的海浪声，然而那海浪声又显得格外虚幻，就仿佛只是女神不经意间投来的一瞥。

“那么首先，我向你们宣布一个结论——这是一切的前提。”

“是的，结论——世界的终结已经注定，任何形式的修修补补都已经到了尽，最多……也只能行有限的延续。”

这座在余烬中被打造来的小小庇护所，正在以越来越快的速度走向最终崩溃，这不是任何人的错，也不是什么局的故障或人为的破坏——这是万的终结，因为那末日的时候到了。

“无知是平凡人的特权，你们没有，”邓肯淡淡说，“在知晓了这许多真相之后，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卢恩与海琳娜沉默了很时间，直到邓肯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们，他们仍然久久没有开。

从邓肯的神和语气中，海琳娜突然觉到一沉重的不安：“结……论？”

邓肯没有隐瞒这最后一件事，他并不介意前的两位教皇知晓这个世界的“另一个选择”——而相对的，他也没有隐瞒那个“火的未来”最终会有怎样的结局，没有隐瞒那位走到最后的终焉传士向自己展示的万终结。

她顿了顿，定定地注视着邓肯，那双如大海般邃蔚蓝的双中似乎倒映着一片遥远的波涛：“您其实有另一方案，是吗？”

所有人都聚集在客厅中，邓肯以一个很随意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向对面的海琳娜和卢恩了：“没想到你们会亲自来这里等着——我还以为像你们这样的人，每次离开‘方舟’都是一件非常严肃和慎重的事。”

“我们已经收到了一些报，是汐号发来的，”海琳娜在一旁补充，“但我相信更多的真相只有您知。”

第七百五十三章 另一方案

她突然反应过来，立刻转向邓肯：“船，这是……”

“现在这里只有两个‘客人’了。”

过了不知多久，卢恩才轻轻叹了气：“有些事还不如不知。”

邓肯略作沉，轻轻了。

邓肯语气平静，他的声音不大，却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重量。

海琳娜认真思考了一，抬起慢慢说：“虽然世界的终结已经不可避免，但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是吗？”

克西娅瞪大睛看着站在门的两位教皇，接着无奈地叹了气，向旁边退开两步：“……好吧，我父亲确实乐意跟你们谈谈。妮，去开门。”

卢恩与海琳娜意识地换了一目光。

明亮的灯光驱散了夜幕，炉的温度驱散了夜中的寒冷，留守在宅邸中的机关人偶和铁侍从们早在女主人回家之前便已经将这里打扫的净净，现在茶已经被摆上桌，新烤来的心还散发着刚炉的量。

“你们现在想知什么？”邓肯说，“是这个世界的现状？还是末日的原因？或者是未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