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2/2)

像是突然失去了方向的游鱼，不知该往何去，她徘徊在中，夜里总能浮现宁悲伤的脸，狰狞而失望地质问着她。

为了维持这快，不让那个温柔和善的“谢承泽”和宁达成和解，她暗中派自己的线对“谢承泽”施予离间和恐吓。

“你最好伪装好自己！你就是谢承泽！你就是福星！”

察觉到宁的心逐渐平复，曹倾然抚摸着她的手一顿，淡淡，“若非自愿，他为何不敢承认自己是个假货？”

得知宁的死讯，曹倾然久久无法回神。

被恐吓住的“谢承泽”，与宁的关系愈发生疏，并随着宁状态的每况愈，变得开始恶化起来。

“贵妃之所以想要找回自己儿的魂魄，乃是因为其魂被天谕昭示为福星，而福星这个名，能够护住你这个并非皇室血脉的儿！”

啊……”她轻轻撩起女人碎的发丝，压底翻的暗，“本也觉得，泽儿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这还不够。

她成功了。

宁最终病了，病得很重，垂死之际，被柔妃一枚保命丹又续了几个月的命。

她耐心地听着宁细数谢承泽与“谢承泽”的不同之，却又苦恼于占据她儿的魂魄好似不是坏人，那孩望着她的神总是隐忍而悲伤，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她，让心地善良的宁说不一句怨恨对方的话。

宁怨他伪装成自己的儿。

他怨宁为何要将他这个无辜之魂架在舆论的油锅之上，不肯给他一条活路。

“甚至借着泽儿的记忆，蒙骗所有人，能有这般本事，许是给你的觉也是可以伪装的呢？”

“他总给我一觉，他不是自愿鸠占鹊巢的，可我也只想让我的泽儿回来……他还那么小……”

“一旦皇家知晓是你害死了福星，等待你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可以在所有人都不信宁的时候，选择说一句“信她”来抚平她的心绪，也可以选择说一句“也许真的只是你想多了”，让她在自己面前歇斯底里地举证和渴求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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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能够牵动她万绪的人，最终也成为了她的掌中之，任由她把玩。

“倾然，现在你满意了吗？”

她句句引诱，看着宁再度焦虑起来，心中又痛快又自耻。

她应该到轻松的，可曹倾然受到的却是无边的寂寞与茫然。

她渐渐沉迷于这迟来的报复的快之中。

曹倾然的心境骤降沉底，失去了对一切东西的渴望，她恍然明白，原来之于她而言，宁早已不是毒药，而是她呼的气、她的盐。

但仍旧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