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2/2)

颜孟以凑过去，她的呼轻轻拂过厉棠的耳畔，带着一丝温的气息：“其实，我更关心第4题，如果对方不见了，对你有什么影响？”

可是两个人拿它一办法也没有。

“颜孟以是个社恐，没办法外工作”这个观念在两个人的误会和对各自的讨好中形成，却终究不是她本来的意愿。

厉棠：【她对我，就像舞台上的那束聚光灯。有她在，观众就能看到我。没有她，整个世界都是黑的，世界不存在了。】

过去几年里，生活如意但终究还是意难平的原因，就像十二层床垫的豌豆，终于被找到了。

“你觉得我会怎么回答？”

厉棠：你自己这么回答的！凭什么假定我不会这么回答？

颜孟以靠在沙发的一角，低看着自己的手指，轻声说：“我们是不是把婚姻想得太复杂了？还是说，我们把它想得太简单了？”

颜孟以：【我可能没办法活去了。】

“问题大还是小，简单还是难，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否有解决问题的决心。”厉棠跪坐在颜孟以面前，右手轻轻捧起她的手，指尖微微发颤，“你愿意给我解决问题的机会吗？”

颜孟以的笑容僵住了，她不敢去想。

“突然觉得上节目也是有好，像莫珍伊承诺过的那样，帮我们诊断婚姻，房间里的大象，终于被看到了。”

婚姻里的问题像脸上突然来的痘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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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认为问题本不需要解决，它们只是我们生活的一分，就像人，偶尔的咳嗽或病痛，不需要我们什么，它会自愈。”

节目看完了。

厉棠：？！

房间里只剩电视屏幕的微光和窗外隐约的夜。

“我以为结婚就是领证，然后生活在一起，没想到，比最难的学术课题更难。”颜孟以的声音低了去。

颜孟以说：“因为，你最的是音乐，作为一个成年人，我也过了看言小说的年纪，如果自大到把我放在你的事业前面，也太恋脑了。”

此时，电视里，揭晓了两人的回答。

“你为什么不能定一地说我没有你活不去。”

厉棠没有立刻回答。她走到窗边，推开窗，夜风裹挟着凉意来，散了房间里沉闷的空气。她的手指轻轻搭在窗框上，指尖微微发凉。

以也不得不承认，“真的是这样。”

罪人跪在她的神明面前，祈求得到宽容和救赎，如果能得到肯定的回答，她愿意躬，在神明的手背上亲吻，用她的一切去恕罪。

两个人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