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2/2)

安鱼信轻轻游移至那人后，接着手腕被那人反攥住了。

安鱼信笑而不语，推着她去拿风机，又问要不要帮她。林溪桥垂眸想了会儿，眉弯弯。

禁锢在原地。

女孩看向台上，满面泪痕。她双手合十，嘴微张，似乎在说些什么。

是一个缱绻的、不再克制的吻。

林溪桥朝她面上盯了半晌，忽地笑了，说：“你怎么跟我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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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难过。

除了那个人。

这是一幅彩浅淡而昏沉的画，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白雾。视角是从灰棕的台上向看，台一片人，直直朝向台上，脸上没有五官，一片空白。

“你先去吧。”安鱼信说，“晚上气重，发还是早比较好。”

但不知怎的，它似乎令她生了些异样的绪。

安鱼信脚发，开灯时差跪了，被林溪桥一把捞了起来，笑：“这么刺激？”

“你是不是偷偷学了。”安鱼信轻声嘀咕，“明明上回你还和我半斤八两，怎么这次这么会。”

难过的绪匆匆掠过了，片刻，桌前的女孩便恢复如常。安鱼信指着那幅画，淡声说：

堆在一块儿的画越来越薄，只剩最后一张。她借着光扫了一，发现自己无甚印象。

她张张嘴，本能地想安几句什么，话至嘴边才想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可安的，于是原本的“没关系”拐了弯，从嘴边来。

待自己也洗完澡来，客厅里已不见那人的踪影。安鱼信满屋扫了，看见画室里亮起了灯，那人就包着巾，背对着自己站在桌前。

“这幅画没梦见过。”

想不起对应的梦境。

“你看看这些画，你是不是都梦到过？”那人也不回，自顾自开，像是说给自己听。

那两年多来的梦一在脑海中明晰，串成了属于自己和林二小的故事。

墙角的小灯开着，照亮了偏方一隅。安鱼信往桌前靠去，翻动着桌上的画。

就好像这辈就这样了，再也兴不起来了。

“我前闪过这个画面的时候，它也是灰蒙蒙的。”林溪桥说，“所以我脆原模原样地画来了，也没有调。”

“谁是半斤，谁是八两？”林溪桥推着安鱼信坐上沙发，了女孩的脑袋，“忘了上回你也是这么去的？”

安鱼信给了林溪桥一个自行会的神，轰她去洗澡。

她们呼相缠，齿间涌动。

安鱼信却知那是说给她听的。

——

安鱼信看着林溪桥的脸，半边脸隐匿在暗中，似乎看起来也有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