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2/2)

黄衫女：“本是一对有人，却因各自脾使然，不曾说个明白，而后孤鸿死，竟致二人翻脸，最终落得如此收场，委实可惜。”

黄衫女目光怔怔，凝着天边星，半晌，悠悠念：“『碧潭中见，非亦非烟。疑是佛光照，尘心折剑仙。』”

此乃灭绝师太遗那副绣画之上的几句波斯文，先前由黛绮丝亲译，叫众人都记在心上。此此景，黄衫女娓娓来，泠泠之音，散于星光夜，更缠绵缱绻之意。

郭襄：“非非烟，这招数名字取得倒好，原来是为纪念当日碧寒潭中的肌肤之亲所创。就可惜小艳青此诗藏的太，当年她舞剑之时，黛绮丝不懂得此一招里的意。或许后来懂了，却又不敢承认，只把这份心思转嫁到孤鸿上，便才有黛绮丝述灭绝的那些旧事，但实际小艳青钟意何人——她难不知？至于倾心孤鸿云云，更是无从说起。”

郭襄微微一笑，：“这世间的，又岂可以理相议？有倾盖如故者，亦有白如新人。要我说，这之一字，可比任何绝世武功都厉害得多啦，勘破实非易事，但看不透亦有看不透的趣儿，红尘，无岂可？”

郭襄：“黛绮丝于，凛凛冬日往那寒潭中息闭气，确是比于峨嵋山久居的小艳青要厉害得多。可是呀，风陵这个徒儿脾也真怪得过了分，越是不敌，她便越是倔，宁可不顾惜自好歹，也要胜过了黛绮丝。听紫衫龙王所言，当时小艳青闭气良久，却也忍不适，绝不认输，最后竟至昏死，黛绮丝惊了一，恐她当真死，这才以渡气与她——嘿，想不到小艳青的怪脾气却也并非全无用，若非如此，又哪得尝人芳泽？”

郭襄：“是，孤鸿之死，算来也非她二人不而散的本因，那黛绮丝的脾和小艳青可真是相仿，都自恃傲过了分，一个不破，一个自欺人，到最后，一个落发家，一个另嫁他人，好一场造化作。”

黄衫女嘴开合，似乎言又止，顿了一顿，：“我……我只是想到了在灵蛇岛时，紫衫龙王的话，她说起灭绝大师在光明时，本待她是亦敌亦友，算是知，而后不知怎么，一见了面，灭绝师太总是说不上几句话便要气恼，其心绪变化，便是自碧寒潭一战之后，我料想……当年光明上那场比斗，只怕已令灭绝师太对黛绮丝生了别样心思……”

黄衫女闻言瞪了她一，似在斥她为老不尊，说：“岂知灭绝师太睁之际，望见黛绮丝那般待自己，心中只怕也生了波澜……她对紫衫龙王之，来的好似莫名其妙，仔细想来，又好似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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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