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个(2/2)

她叹着气找到房间，刚推门，却到双手一空，门从里面被人急促又大力地拉开，随后伸一只手臂，把她往里扯。

侧脸被压着，颌骨和耳廓开始发酸，萱第一次得闲从这个视角眺望整座城市。

没有足够时间曝光，镜也抖得厉害，画面脏得一塌糊涂。图里萱侧躺着半闭睛，发糟糟的，领被拉扯开，探了只手去，像在箍着脖颈，也像在捻磨边上的红痕。

在轿厢的几十秒，萱隐约觉得有些耳鸣，连带着抵达层的提示音听起来都有些沉闷，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那就当给对方一个惊喜。”

指骨因为持续的电绷，无法弯曲，又了会儿才松手，把带扔回床上，拨通了电话。

她刚才只看清楚漫裹了件宽大的丝绸袍，不知底不着寸缕。

丽兹也未能免俗地选用了电材料，使整个立面能随顾客喜好变成落地窗、单面镜或者雾化玻璃。

她不知楚漫听到这句话后极细微地眯了睛。

“十分钟后发给祝瓷，自己上来取消。”

*

走神间，楚漫的从背后贴上来，住她的手腕，摁在两侧，降伏的姿势。

“舍不得？”

楚漫松开一只手，抚过萱的脸，然后颌，她将仰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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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不可避免过楚漫已经的尖，萱在她凑近想要咬耳朵时轻声问：“单面还是全透，不担心被狗仔拍到？”

楚漫到腰间的力卸了儿，笑了声，继续往前压。

前和肋骨贴在玻璃上有些凉，也有些生疼，萱尽力用额抵住，给躯争取一些微小的瑟缩空间。

看得清近的大厦，平日祝瓷待得最久的地方，但不知什么度。也看得到在更远的一半山坡上，藏在树林中的庄园。

得到声状似思索的“嗯”回应。

楚漫又传了张截图过来。

“或许不止一人，笑得开心。”

离开得急，连咖啡泡都没搅，萱确信呵气只有薄荷的清苦味，手指到楚漫前，弹了两。

被推到窗边趴着，萱才能看清透明玻璃层极细微的纹理，像无数银的小雪嵌在里面。

萱想推开她，抬手摸到一片光洁腻的肌肤。

“真不怕拉来别人。”

“好香，偷吃了什么？”

萱比她先挂断，在准备将手机丢开时看见了新的彩信，是前几天在机场休息室被楚漫摁着抓拍的照片。

*

但仍未等到来客。

楚漫把昏昏沉沉的人拉怀里，又推到墙上抵住，低埋萱颈窝，鼻尖顺着脸颊嗅着上爬，然后伸尖了因为痛呼而咬的嘴角。

她因为刚才的疼痛有些兴奋，甚至没耐心等接通后对方例行问好，着气命令：“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