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换我跟你说(3/3)

用回音定位？不光敲白手杖，我得一直发噠噠的弹声，周围的人会侧目，那些我看不到的指指，打量或同的目光，你愿意替我承担吗？」

「我愿意！我会陪在你边，反正我被看惯了，没在怕，」眨掉泪，我定地望着不安、恐惧和……渴望的他。他不会知晓，这样的他在我心中变得更好了。「所以你也不用怕，有我在。」回应完的当，我才猛地意识到一件事，于是旋即补充，「不对，是有你在我才不怕。」

夏日的鼻息急促，一脸不信地盯着我，「你的『愿意』真的思考过陪伴的辛苦吗？赵纬廷，我太了解你──」

磅。

我飞快从背包暗袋中取一摊在桌上，夏日看见后猛地瞪大双。

那是已写上我的名字的结婚书约，可上的字有些开，纸张还烂烂的。我猜是天太，背包了些汗气所致，不过还是能清楚读我的名字。

夏日显然被我的作怔住，眸中闪过一丝惊愕，「……你会后悔的。」

「我说了我愿意！我从小的目标就是娶我的小媳妇，跟他共组一个家，」我接着掏原笔放在书约上，「就是现在，我知他想回家，因为只有天空是太落脚的地方，他不必自己。」一步，我拽着背包拉鍊，「是你说了只要我有目标的话就会全力以赴，这伞，我自己拿着这一对就没意义了。」我解其中一个跟着摆在书约旁，重申：「我想每天都回到有小媳妇在的地方，我不要他擅自收集回忆然后躲起来，那样的话，有两个世界都会失去光。」泪再度盈满，咸味溜嘴中。我盯着他，「……我不会再放弃自己和你了，所以……不要放弃我。」

瞪着，周有些猩红的夏日面沉如，压得实验室中的空气极为沉闷。我总觉得好像能听见饲养箱那传来叶片晃动的细响。

或许真是如此，因为夏日同样侧盯着牠们瞧。佔据不同栖枝的东方不败和乘浪号正在逐渐靠近彼此，一旁开着录音介面的电脑萤幕上画上震动的密集双音轨。在人耳听不见的世界里，牠们在说些什么呢？会不会是在为我击鼓助阵？

我的目光挪回一脸鬱的夏日，然而渐渐地，我惊讶地发现他面上的沉重竟化作释然的笑意，那笑容如朝般温，慢慢化蕴其中的苦痛与困顿。「……竟然在求偶。」半晌，他取镜，用手指揩去匯聚于角的泪，地吁了一气。

起初我以为他是在抒发，但很快我就识他是在憋笑，「……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