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2/2)

曲越州又不说话了，继续沉默地搓手指。

叶竹西不他说不说话，只是就班说自己的猜测：“杀害老师应该是你给你老板的投名状。我不知他为什么要你杀老师，也许不是他的意思，你只是需要一个投名状，而对你不设防备的老师是最好的目标。不过可惜啊曲先生，就算你杀了自己的老师作为投名状，你的老板还是不信任你，还要让你期服药才能真正放心。你都到这么忠心耿耿了，他却依然只把你当条……这真是闻者落泪。”

虽然被警方提取到了，却也不如谢怀诗家现场提取到的那些碎片清晰，不过这些证运回国后，经过易芊芊一些特殊的还原理之后还是能辨认大致的样式材质。

许玖轻笑，“曲先生，要研制成型的毒品需要标准的实验室和平的医学化学研究员，还要有稳定的原材料源源不断供应。我们查过你名的所有资产，得的结论就是你自己没可能到。”

曲越州终于看向她，嗤笑一声，不解问：“就不能是我自己搞的？”

曲越州倏地钻拳，仰起恶狠狠看向叶竹西，从牙里挤几个字：“我、不是为了什么投名状！”

曲越州颌线绷，并未直接回答叶竹西的问题，而是反问：“老师死亡时爆炸的是她自己的实验装置，我怎么知她用了什么材料？”

所以她直接往说：“我在系统里查过，这药成分是首次在国被发现，也就是说警方登记在册的你是第一个。曲先生，我们合理怀疑你是被你的后台老板用药控制了，或者是药威胁，总之你期服用这药和你的老板肯定有关系。”

“老师自己的装置当然不会问题，但你了手脚当然就不一定了。”

许玖又拿另一张纸，是一份检报告：“你来的时候我们照惯例给你了采血等检测，从报告上看，你期服用某未知药，该药有我国明令禁止的毒成分，该成分有麻痹神经的作用，过度使用会慢慢使人行动迟缓，形如痴呆。”

曲越州只掀起瞥了，而后就垂眸不开了，他拒绝谈，在许玖看来却是一无话可说的默认。

曲越州闭上了嘴，不再说话，拒绝顺着这个问题继续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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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竹西倒也无所谓他的态度，只是冲许玖，示意她可以继续。

现在叶竹西把两份间隔三年的证据拿一起摆在桌上，：“材质相同，样式一致，只不过谢家发现的碎片经过了一些加固理，其他的完全一致，就连残余的火药经过化验后发现都是相同原材料制作而成。曲先生，你有什么想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