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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候，你会给我留个好职位吗，船？”

你怎么会相信这混代言人的话？”

“可是、可是我怕，怕诅咒是真的，万一是真的，那一切又要消失了……”

“如果我想让一个人受苦，也能让他觉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杀死他的亲人，构陷所有对他和善的人，驱逐他如同驱逐一条浪狗，让他相信自己的整个命运都被恶诅咒了。”海雷丁盯着她的睛，“尼克，他们只是想疯你罢了，但那都是徒劳的，你从来没有认输过，金币、弟兄、荣誉，你所得的一切都是自己拼搏挣来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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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雷丁也笑了：“那么，你是相信我——罗萨·海雷丁，奥斯曼元帅、海盗之王、东西地中海的主人，还是相信一个满嘴的乡教士？”

“真的吗？”

尼克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个。

霾散去，尼克到那片多年不散的重负终于变轻了。她前仿佛又现了昏迷时见到的奇景：漆黑无光的海上，一血红太永不落。

“好吧，就当它曾经有过那么恶心的效果。”海雷丁把掌心贴在尼克前的烙印上，郑重说：“现在我宣布，这东西彻底失效了，它再不能对你起到任何作用。从今往后，你会活着得到幸运、健康、富足、快乐、寿，世间一切想得到的福都会降临到你上。”

“阿门。”维克多微笑着补充。

“真的。年纪说，我肯定比你去的早，到时，我会和伊利亚斯打另一个天，等着你来找我。”他霸气十足地说。

尼克哽咽着说：“我宁肯相信是假的，可、可他说过的话全都实现了……”

“宝贝儿，我们都是要地狱的，或许船医会例外……”

维克多不满地哼了一声。

她脸上挂着泪珠，挤一个难看的笑容：

“悄悄告诉你个小秘密，”海雷丁轻声说：“人间——就是地狱。死后的世界也不过是多那么一把硫磺火，和炮舱没什么区别。”

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他的睛里是定不移的自信。尼克到一勇气缓缓涌上心田，她对他的信任、依赖和崇拜，这些烈的冲淡了对诅咒的恐惧。

原来是这样。

“会的宝贝儿。”海雷丁轻柔地亲吻她的额：“我会在地狱给你留个薪最、还有单人间的好位置。一切傲慢的、不公的、虚伪残忍的东西，都会在我们面前哭着哀求宽恕。现在，闭上睛，试着休息一会儿。”

“可真的好疼，太疼了，等我死后地狱，还会有更厉害的折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