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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安东尼·托利亚，那个冒牌货懂得怎么用镰刀吗？不会用镰刀的海妖，笑话……”

“什么崇拜者？”

“还有啊，他其实是你的崇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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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一声不吭。

“知吗？你刚上船时大家不知怎么称呼，是船从好多个外号里面敲定了一个最响亮最合适的。你是很很，但为什么海妖的故事那么快就传遍地中海？因为每打一次仗，船都秘密派人混酒馆市井，在各个港为你宣传，甚至把很多别人的功劳也算在你上。渐渐的海妖变成传奇，而那些死掉的人，只能留在我的医务室里等着装袋喂鱼虾。”

维克多顿了顿：“之所以你退这么久船也不肯承认海妖已死，不许外人打探你的伤势，因为他不想苦心经营的金字招牌就这么毁掉。现在国外局势都很张，欧洲神圣同盟的兵力已经开始集结，奥斯曼近卫军和旧贵族斗来斗去，不停给船施加压力让他选择立场。这个时刻只要海妖在船上，哪怕是个冒牌货，也能让他多一张筹码。尼克，船肩上的担很重，你不想看到他为难吧？”

“听说那个冒牌货是西班牙人钱雇的刺客，船就不怕他背后搞鬼。”

尼克默默听着，没有反驳。

“他当然不会用了，船本没让他碰你的镰刀。”维克多听到这气，就知她的怨气已渐消，微笑：“为了安你的心，我这里还有几个关于安东尼的相当有趣的消息。”

尼克脸上了得意的笑容：“我就知。这小都没全，真爷们才不会哭哭啼啼，我手脚都断了也没哭呢。还有什么？”

过了很久，尼克小声嘟囔：

是和船队绑定的，没有红狮，没有你那群冲锋队的弟兄，也不会有海妖。”

“嗨，你不也是船从敌方收拢来的？他想要的人，没一个能拒绝邀请。”

“什么消息？”尼克从枕里面半张脸。

“你不是在搏击场过么，安东尼是意大利地结社培养的刺客，因为年龄相似，结社送他去旁观学习。你不知吧，当年他看过你每一场决斗，崇拜你崇拜的要死。”

“这小不是因为没行割礼被船认来的嘛，所以第一夜我去给他理伤，就顺手让人把他捆上了个□手术。安东尼以为自己被阉割了，当场泪满面，还撑着不肯哭声，憋得满脸通红。嘻嘻嘻，我一瞧就知，他那小萝卜本没用过呢。”

尼克疑惑地问：“不会吧？他看起来恨不得生吃了我呢。而且那混居然当场揭我短，害我差被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