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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再来那么一两次他肯定要大小便失禁，那可就脏透了。”

室所有蜡烛都被燃了，在这亮度照耀，少年的形貌比浴室中清晰多了。相似程度虽不再让人产生分辨上的困难，但他确确实实拥有很多尼克的相貌特征：栗卷发、黑睛和白肤，以及少年人特有的单薄而结实的型。

海雷丁一手抱着尼克，一手拖着昏厥赤/的年轻刺客，在侍卫们愧疚而复杂的神中走向起居室。

“嗨，没有兵刃相撞声也没有惨叫，侍卫们以为船你在玩儿那‘刺激的’，没人敢来打扰。”尼克撇了撇嘴，“我猜，大概园里只有我知这声音是有人被摁里了。”

“够了，我得换个地方，这里简直不能呼了。”

“船？！”就在阿塔失去意识几秒钟后，一个小影从门外艰难的移动了来，真正的海妖现在浴室。尼克嘴里衔一把匕首，手脚并用爬着，睁大睛试图从雾中看清发生的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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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唔唔唔！！”阿塔·尼维特闭睛，既不求饶也不声辩，一声不吭的忍受折磨，于是他又一次被掐着后颈压中，而这一次的痛苦时间格外漫，到他连手脚痉挛都无法控制，神志也渐渐远离。

尼克同地看着他：“麝香一般是用的，可惜不是你的菜。”

“乖孩，没有白疼你。”海雷丁把尼克抱起来，了她嘴边因为咬着匕首的。

气的时间更短了，很快就不能控制的大呼吞咽，迅猛涌胃和肺泡，烈的痛苦刺激让他浑颤抖双蹬。

油从摔碎的瓶里缓缓到地板上，又池里，雾中充满郁的麝香气味，海雷丁动鼻翼，满脸都是厌恶：“哦可恶的味……一个带把的男人，再加上一堆香！还有比这更倒霉的组合吗？”

“那、那你还要继续淹他吗？”看见那少年昏迷的景，尼克迟疑地问到。

“我听见动静过来看看，你有留一个给我吗？”尼克双发亮，将匕首抓在手里，伸着脖张望。

“你认为自己最能持多久？两分钟？三分钟？你或许能靠毅力撑过三四次，但这个过程会永无休止的持续去，直到你坦白一切，或者——死掉。说！你的主顾是谁？！”

“就这么一个没的，你让我怎么给你留？”海雷丁着从池中走来，从屏风上扯一条巾围在腰上：“真不可思议，这家伙扑腾了有十分钟了，竟然只有你主动来看看发生了什么，外面人都死光了？！”

“你怎么过来了？”海雷丁皱着眉，将昏迷不醒的刺客从里捞来丢到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