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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就到此为止了？”海雷丁用手指向一划，贴着少年稚的膛向小腹，示意他继续。

海雷丁愣了几秒，直到那少年走烛火照耀的范围，他手中的托盘才让海雷丁清醒过来——里面是厚厚一叠巾和用的油。海雷丁眯起睛细细打量这白人少年，在黯淡的一烛光，他竟与尼克有七分相似，加上服装和吻，恍惚中海雷丁竟然也叫错了名字。

“不，当然不……”阿塔·尼维特中似乎有一丝慌，但随即又闪烁兴奋的神采，连忙解开衬衫纽扣，将平坦的腹坦来。可仅仅脱掉上衣，并没有让他苛刻的主人到满意。

“名字？”

“尼维特，阿塔·尼维特，我是宰相易伊特大人的礼。”少年双手伏地，额抵在地板上，白皙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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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是个‘古兰’？天主教隶改宗的穆斯林？”海雷丁双微闭，似乎正专注于带来的快乐。

“从八岁开始的话，你至少也受过五年古兰训练了，我以为你多少会有些经验的。”这一次，海雷丁的话语里带了些不满，他抓着少年的手腕，将他从背后拖到视线可及的地方。

“很抱歉，主人。我是新来柏园的，还不懂规矩。”少年将托盘放在边，顺从地在池边跪了来：“只是今天的太，您呆的时间又太久了，所以……”

“是的主人，我在托普卡帕接受训练，然后被分到宰相大人手，再然后就到了这里。”少年再次伸手去托盘中拿油，但突然，他的行动被阻止了。

“走近一，到我边来。”终于，坐在池中的海雷丁朝少年勾了勾手指。阿塔·尼维特抬灿然一笑，似乎为蒙受主人恩到无比兴。

另一个海妖

“哪个训练师教给过你，要一直穿着衣裳服侍你的主人？”

“家里的仆一般会称呼我为主人，而不是‘船’。况且，我不记得有叫人来服侍。”

他走到海雷丁后再次跪了来，从托盘中拿起一瓶油，在手掌中倒了几滴搓，然后将双手搭在海雷丁肩背上压。气蒸腾，油在赤/的肌上闪烁着古铜光芒，并散发温的麝香味。

回忆中的影像就这么直接现在前，恍惚中，海雷丁竟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尼克？你怎么在这儿……”

。栗卷发垂在肩，巾的双目黑白分明，肤白皙，尖尖的，灵巧瘦小的上着船员们常穿的利索衣裳。

空气静止了那么两三秒，好像主人在观赏品评，是否要接受这个隶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