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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什么你就敞开了问吧，价格、时间、质量，一次说清楚。亲兄弟明算账，咱们白纸黑字订合同，用不着客气。”海雷丁畅快的打开了话题。

尼克回想起拉丰满的脯和艳的脸，立刻心平气顺了。她对此间行也不是外行，一分钱一分货，盘靓条顺脾气好的人每个月能拿几枚银币已算薪，肯给她这样的鱼加残废的材开每月两枚金币的价钱，船可算是一百分的大方了。

既然船说敞开谈，尼克索拿小商贩的谨慎，争取把细枝末节也问到。刚刚船把她一箱家底全都给扔海里，添补这些东西可要问清楚。她掰着手指，把能想起来的东西一一列举：“心，日用，替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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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再添一儿吧？”尼克睁着晶亮的圆睛，以自己所能达到最最“温婉蓄”的语气讨价还价。

尼克嗓里满了问题，听船的意思竟然真是要给钱，小脸儿登时像向日葵迎着太一样绽放光芒，伸脖突突问起来：

海雷丁抱臂微笑：“那你想拿多少？我记得你包养阿尔及尔的牌，一个月也不过给她三枚，还不人家吃住的。”

海雷丁挥了手，有些不耐烦：“你跟我这两年，什么时候让你缺过这些？衣服首饰当然是我准备，你穿着那些破抹布门，丢人的可是我。我海雷丁的女人，怎么会穿上打补丁的四角！还有什么要问的？”

“包月还是包年？现金还是打条？吃住都的吗？”

“两枚啊……”尼克咬思索，她受伤离职之前，可是月三十枚金币的冲锋队。当然床和冲锋陷阵的危险程度天差地别，但薪的大落差还是让她有小小纠结。

尼克知以后又有吃香喝辣的好日，睛更亮了，活像燃了一桶提纯的鲸油：“那我选月结算！”

“随你选，包年拿年薪，包月月底结账，船上老规矩，现金结算。吃住跟我一起，亏不了你。”

钱时发生的事——船狠狠揍了她一顿。但是，但是！被船这样有钱的大款包养该多么妙啊！尼克实在难以放弃“钱途”，想问又不敢问，咕咚咽一，苦苦思索海雷丁的真意。

这张纠结的小脸上写满了“求包养”，海雷丁用膝盖就能明白尼克在想什么。上上次让她带兵埋伏，她跑上岸去放火；上次让她驻守海妖号，结果她一直守到跟船一起沉了。海雷丁对小混与众不同的逻辑已经刻骨铭心，知如果这次不解释明白，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幺蛾。

“行，每个月两枚金币。”海雷丁嘴角上挑，不意料见尼克睛里的光芒黯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