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事后(3/3)

再说选秀，我就就赖在这里不走了，我就天天缠着阿，让阿没空想那些七八糟的！”

年轻的帝王密睫低垂着，在投一小片幽暗的影，遮掩住眸底翻涌的、如同渊般晦暗难辨的占有和执念。他当然要缠着她，直到她再也离不开他，直到她的、她的心、她的灵魂......都只认他一个人。

阿......你想教朕什么是喜？好啊......那就用你的......亲自来教朕......教到朕满意为止......教到你再也说不这蠢话为止！

他状似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肌肤，继续埋首在她颈窝，闷闷地重复：“阿是朕的......只能看着朕......”

楚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和那个失控的吻得手足无措，心慌意。上残留的刺痛和那瞬间席卷而来的、烈到令人窒息的占有，让她心神剧震。恐惧和羞耻依旧冰冷地啃噬着她的心，可此刻，一更沉的、近乎绝望的困惑攫住了她——

怎么会这样......事怎么会发展到这样？！

她的大脑一片混，像被投了沸的冰块，瞬间炸裂开来，只剩茫然的白雾。

那个吻带来的刺痛还在上灼烧，令人窒息的占有气息仿佛还萦绕在鼻尖。昨夜那场悖的沉沦，今晨这失控的亲吻，弟弟中那复杂难辨的依恋与占有......这一切都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让她完全失去了方向。

楚笙受到她的化，心中狂喜，但面上依旧维持着委屈受伤的模样。他抬起，底的暗沉迅速褪去，重新覆上那层温柔的假象。他松开捧着她脸的手，转而用指腹极其轻柔地、带着安抚意味地，挲着她颈侧一昨夜留的、尚未消退的暧昧红痕。

随即，他松开她，掀开锦被床，动作优雅而从容。他走到衣架旁，慢条斯理地穿上明黄的里衣。

“阿再睡会儿。”他背对着她，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和，“朕让御医来给你请个平安脉。昨夜......阿累着了。”

“青黛！”他扬声唤。

殿门应声而开，青黛低着，脚步轻缓地走了来，手中端着温盆和净的布巾。她始终不敢抬看床榻的方向，但当她角的余光瞥见楚笙袒膛的里衣，以及床上锦被楚瑶的、带着可疑红痕的纤细肩膀时，她的猛地一僵！一个荒谬绝却又让她浑冰凉的猜测如同惊雷般在她脑中炸开。难......难昨夜......陛和殿......？！这个念让她瞬间脸煞白，端着铜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几乎要拿不稳。她死死地低，不敢让任何人看到她中的惊涛骇浪和不可置信。

“好生伺候殿梳洗。”楚笙仿佛没看到青黛的异样，语气平淡地吩咐，却带着无形的威压，“再去传御医。”

“是......是，陛。”青黛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迫自己稳住心神，艰难地应。

楚笙穿整齐，走到床边，俯。在楚瑶复杂的目光中，他再次在她额角落一个轻柔的吻，如同最贴的人。

“朕去上朝了。晚些......再来看阿。”他地看了她一，那神温柔依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随即转，大步星地向殿门走去。

走到门时，他的脚步微微一顿，并未回，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却清晰地传殿，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