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2/2)

好吧，寡人知你的态度了。刘枢：

郦壬臣恭敬地回：王上富有汉土，您赏赐给臣的东西，只是您的盈余而已，臣以渺渺之，还能用什么来报答您呢？唯有尽忠守职罢了。

郦壬臣谨小慎微，危言危行，一直努力不去碰那个的界限，但汉王却先迈了一步

因为郦壬臣最后答：

借着酒意，汉王讲话也随意了一些，在寂静无人的偏殿，她问她：郦卿功劳甚伟，才能众，寡人报以相国之位，汝又何以报寡人呢？

这是隐晦的理由，但刘枢能听懂。

郦壬臣一步一步朝后退，最终恭恭敬敬的退了殿门，隐然而去。

况且，在理氏谋逆案的那阵，汉王也无条件放权给她去办，这恐怕已经超了一个君王对普通臣的信任。

郦壬臣怎么会不明白王上的意思呢。

那是不久前她被封为丞相的庆功宴上，汉王指定她三次祝寿，这本来也是她应尽的礼仪，但是在晚宴后，汉王又留住了她。

但是，为什么呢？

很多个月过去了，可每次想起那次简短的对话，郦壬臣的心就有一莫名的酸涩，她从不是意气用事的人，那是她能到的最明智也最正确的态度了，既然已经理完了，事过去了，就该快快忘记，何必反复回思？

她了很久才理顺混的心绪，刘枢也很有耐心的等了她很久。

她终于还是：

没有哪个臣的心是不归附于自己的君主的，臣的心早就完全侍奉于王上了。

王上您太尊贵了。

君王太尊贵了，本就和臣有天壤之别，她们是不同的位置，不同的阶级，不同的立场她们只能是这样的关系，此外再无其他。

刘枢叹了气，似乎很无奈，对于这样亡顾左右而言它的回答，她有一满意，但也有一不满意。以郦壬臣的聪明，不该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却还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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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宗族的覆灭，她的心里只有后怕。

为什么呢？这是个好问题。郦壬臣又思考了一会儿，为什么从前的自己可以，现在却不可以了呢？为什么十四岁的自己能，如今的自己却不能呢？

句汉王不珍宝来解释，恐怕很牵。

那一瞬间，郦壬臣几乎以为自己要听错了，刘枢的语气也会如此小心翼翼吗？还是酒意上涌，让她听岔了？

见她假装不懂自己的话，刘枢又一步，低声：若寡人想要你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