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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需要低看她，现在平视过去，只能看到她直的鼻梁，而那双睛还是那么的蓝。

眉骨的疤痕在灯光泛着冷光，神里再没有当年的温和，只剩抹不开的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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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的手也抬了起来，搂着Orm的腰，指节泛白，像怕她跑了一样。

Orm低，刚好能看到她左伤疤的全貌，指尖在半空悬了悬，才轻轻落在那疤上，从眉骨到颧骨，动作慢得像在碰易碎的瓷。

撞上时，两人都愣了。

话音未落，Ling又凑上来，这次的吻带着报复。

却在碰到的瞬间，被Orm微微侧的动作带向更缠绵的角度。

Ling觉到影笼罩来，意识地仰。

“Orm”

她微微弯腰。

血溅在雨里，像朵瞬间绽开又熄灭的。

Kai往前走了两步，手在忍包上攥了攥，又松开。

Ling抬，认真打量着Orm。5年不见，她确实变了太多。

Orm顺从地放松手腕，掌心贴着她的腰线，清晰摸到她瘦得硌手的骨，心疼混着悸动一起涌上来。

Orm抬手抹掉她上的痕，指尖故意划过她的，力不轻不重：“谁让你没分寸。”

近到能看清Orm睫上的雨珠，近到能闻到她发间的药香里，混着冷意。

K是第二年到的，所以他的视角是4年。

。

最后一名岩隐举着苦无扑向Ling时，Orm的银链刚要甩，却见Ling的风刃突然顿住，是故意给对方。

雨还在，打在两人肩，溅起细碎的。

是雨太凉，还是这太？

“这个……”声音轻得像叹息，“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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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m的呼一滞，意识抬手想推开。

苦无刺到近前的瞬间，她手腕翻转，风刃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划过，直接穿透了对方的咽。

动作很轻，带着不自觉的依赖，和她刚才挥刀时的狠戾判若两人。

这个吻来得毫无预兆，却又像等了整整五年。

直到Orm的呼开始发颤，Ling才稍稍退开半寸，额抵着她的，鼻尖蹭着鼻尖，拇指却还在她的后颈没松。

结动了动，她才开：“你这么了。”

“气。”Ling的声音带着笑意，底的锐利成了柔。

Ling抬手住Orm的后颈，指尖的薄茧蹭过她的肤，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将这个吻加。

Orm的手环住她的后背，掌心贴着她单薄的肩胛骨，才发现她比看起来要瘦得多。

Orm的银链在掌心微微颤抖……分开的5年里，自己好像和Ling越来越远，她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Ling收回风刃时，刃的血珠被气卷成细雾，连滴都没沾在斗篷上。

这个动作很轻，带着试探。

而L和O是分开5年，现在两人分别是20、22

“别走。”Ling的声音闷在齿间，带着低哑，尖却轻轻扫过她的角。

声音低得像耳语：“早不疼了。”

距离太近了。

目光在她上停了又停，像要把这5年漏掉的时光，都在这一刻补回来。

过了几秒，Ling微微歪，用脸颊蹭了蹭Orm的手心。

Orm脚步像有自己的意识，一往前挪。

他看着Ling眉骨的疤，结动了动，想说“你还好吗”，话到嘴边却成了：“……我去看看有没有残留的密信，你们……慢慢说。”

Ling的吻尖撬开她的牙关时，Orm顺势低，同时环在她后背的手收，让两人贴得更。

Ling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比四年前冷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