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End：终(4/5)

的往拖，边拖边怒：“草，无法无天了，青天白日的拿刀到砍人？！上回不是都给过你钱了吗还来闹事，走！跟我去警局去！”

梁一乔看不见拖他的人什么样，但这声音他似乎认识，加上他说的话，梁一乔沉默少顷，开问：“你是那个小贱的老爸？”

谢尔盖登时更怒，猛得踹他一脚：“你他妈才贱！”

梁一乔没再说话，直到被谢尔盖拖楼，受到凉风袭来，他一挣脱开谢尔盖的手，瞎着一双循声往路边狂奔：“救命！救命啊！他们一家要杀我！救我！！”

这会儿虽然天黑透了，但路边行人还有不少，一些支摊的小贩也着灯。谢尔盖见状立急了，冲过去，揪住梁一乔就往回拖，想把他拖到车上拉去警局，“少冤枉人！你找上门来欺负我闺女还贼喊捉贼，这么大的人了要不要脸！你给我过来，咱们去警局评理去！”

“救命啊！救我！”

梁一乔却还在持地喊着，一边喊一边拼命往前跑，地面没化的雪已经冻结在一起，溜溜的，谢尔盖盘不稳，竟生生被求生望极的梁一乔拖到了路边。

这时楼里的谢翎之也抱着谢姝妤跑了来，想把她先送到车上，一会直接去医院。

没等打开车门，他怀里的谢姝妤突然猛揪住他的衣服，“哥！老爸——”

话音断在一半。谢翎之当即转看去，只见到一声响在路边轰然炸开。

路太，一辆大货车刹车不及，将路中间撕扯的两人生生撞飞了去，继而又碾到了行的车。

——

那天之后，过了一周，顾岚和谢尔盖的两家人都赶到了滨江，为谢尔盖办葬礼。

谢翎之和谢姝妤坐在灵堂一侧，上臂系着条白布，看着一个个或熟或陌生的亲戚在灵堂里来回穿梭，来了就哭，哭完就走，还有留来互相攀谈的。

也有人来问他们谢尔盖去世的详细况  ，谢姝妤左臂打着石膏吊在脖上，并不是很想说话，于是自顾自安静地玩着手机，由谢翎之挨个应付。

——冬天路，谢尔盖跟人争执时没太注意，不小心跑到了路上，被货车撞死了。

就这样。

没别的。

之前警察也来问过，不过梁一乔那边没人，死了也没人在乎，警察调查时便也不是很上心，加上楼里的痕迹也被谢翎之清理了个净，在被谢翎之糊一通后，他们就打回府了。

守灵过后，奥列格和玛尔法还给谢尔盖开了个追悼会。

偌大的礼堂里，谢翎之和谢姝妤坐在第一排，左边是顾岚，右边是奥列格和玛尔法。

礼堂回着牧师的主持词，奥列格坐在谢翎之边，整个人看上去分外苍老而无神。

“我知你和你妹妹的事。”奥列格突然对谢翎之说，声音低沉沙哑，“你爸跟我讲过，在你们跟他、还有顾岚断绝关系之后。”

谢翎之“哦”了声，说：“所以呢？”

“你俩可真能耐。”像是已经没了心力发火或有其他什么绪，奥列格扯扯嘴角，瘪又嘲讽地笑，“当初给你起名伊戈尔，是你希望你能成为家里的梁，你可倒好，你妹妹里去了。”

“请注意言辞好吗。”谢翎之了眉心。

奥列格无甚所谓：“你现在也是翅膀了，什么决定说就。你以为你说一句断绝关系，跟你妈妈，你爷爷就再也没有关系了？别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