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3/3)

次两败俱伤的准备。

她多希望他恨她彻骨，再见面能当她是陌生人，可他偏偏惺惺作态，明明恨，却还要说。

“你总是喜误解我。”凌程轻嗤一声，又说：“当初我要是只贪恋你的，骗骗你就好了，嘛要劳心劳力地跟你谈异地恋。”

钟笛在日记里说，凌程只喜她的，不喜她的灵魂。

初夜完成是恋一年后，那天清晨凌程送她昂贵的手表，她问为什么，凌程说要纪念这个难忘的夜晚，纪念他终于得偿所愿。

一年前他就已经耐不住，寒假回国那几天，更是一见面就只想着跟她耳鬓厮磨，只是当时总觉得她还小，怕她心理负担重，于是就那样忍着忍着，忍到她过了十九岁。

那天完第三次，天光已经大亮。他对她说辛苦了，送她表，她觉得莫名其妙，一脚把他踹床。

钟笛也经历了备受煎熬又异常妙的一晚，唯一的想是觉得两颗心又靠近了几分。她也很这个男孩，可她不会想到要送什么礼当成是对他的奖赏。

或许是从这个时刻开始，她就在心里将他们对彼此的分成了两类。她始终觉得她的更纯粹，而他的更多的来自生理驱动。

凌程给钟笛的觉，正如吴萱萱所说，像一个贪者。也因为他贪，钟笛一度不相信他在异国他乡能忍耐住寂寞，为她守如玉。

……

凌程的这句话，加重了钟笛心中被他扒挫骨的难耐。她也没想到，时隔五年，她的自尊心会在他面前只增不减。

在她的那些日记里，凌程几乎被她描述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混球。她只记录他的坏，半分不写他的好。

很多个记录的时间都在他们大吵或者行不愉快的亲密关系后。

钟笛惊觉，她的日记带给他的伤害力，或许跟她轨一样重。

她用力推开凌程，地看了他一，然后夺门而。

凌程站稳后，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既觉得可笑又到荒谬。他不确定她脑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再次得到验证，她是真的一也没变。

她还是那只不愿意沟通，不愿意倾诉，更不愿意拿全真心的鸵鸟。

那那通电话里她说了什么？

没有听完那通电话才是凌程的最坏的一件事。

钟笛楼后，看见江正昀的车仍停在路边。

“你怎么还没走？”方才别前，江正昀说他要回南陵了。

“事理好了吗？”江正昀问她。

“嗯。”

“又救人了吗？”江正昀想起她刚刚担忧的神和略显慌的状态，无法想象她那天救爷爷的样。穿刺哪能这么慌张。

“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