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废土] 第182节(3/3)

况更是用不到它的力量。

不过有望在前，他并不讨厌拥有望记忆的塔克，这几天还能与它扯上几句，倒是有新鲜。

“我知。”雷切叹了一声。

方舟沉睡得越久，就代表着这件事的未知和危险，雷切不愿去想最糟糕的结果，目前能为组织的就是遵循方舟先前的命令，守好夜至。

“——”

就在这时，隔间的门突然打开。

这几日几乎住在里面的方循江跌跌撞撞地走了来，他摁着脑袋，眸中有几分血，原本白皙的肤变得更加苍白，整个人像是从中捞上来一般大汗淋漓。

“喂，你怎么了……”雷切见他状态不好，想要上前帮方循江搭把手，被他一手拍开。

他咬着牙，像是竭力地压制着什么，对雷切和塔克一字一顿：“看好……不要让任何人去……”

刚说完，他就快速地朝着外面移动，逃离一般不见影。

雷切皱起眉，方循江这几天基本没有离开过这里，照雷切对这个控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放心将目前的方舟给他们看。

这太反常了，雷切想察觉不到不对都不可能。

但现在他也不方便追上去，脆联系了一号和绯星，让他们跟着已经离开的方循江，观察他接来的动向。

……

边的空气中仿佛又无数个圈一拥而上。

方循江觉自己行走在云端上，脑袋从中间撕裂开来，的每一寸都在被敲断重组，光离开夜至总就耗费了他大半的力气。

明明已经远离了方舟所在的位置，他还不敢懈怠，忍受着这份苦痛往更远的地方去。

要离远一、再远一……

他疼到意识恍惚的脑袋里只剩这一个想法。

有一力量在压迫着他。

方循江知这并不是简单的神侵占，也并非是将他的意识压制鸠占鹊巢，他能觉到自己正在被“消除”并且“重组”。

这和普通的被替代和占据完全不同，方循江正在遭受的是被抹消，就像程序被删除后输新的代码，组成一个新的他。

重组成功的地方在脱离他的掌控，不受他所控制。

他脑袋里的记忆纷，毫无目的地移动，他开始冒更多的记忆，想起曾经的重启，中方舟死亡之后一次又一次地被不知名的力量控制，走向他并不想要的结局。

他还想起更早之前的自己，那是方舟都没有的记忆的最初的重启。

就在这时候，方循江突然记了起来。

他被创造来的时候，原本只是一空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