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3/3)

灯火通明的楼前。楼上的牌写着『百楼』，是城数一数二的青楼。莫天易不喜太复杂，年轻时就只和几个的来的女人来往，所以此趟山『顺便』来和她们『叙旧』。

「唉呦，这不是莫大侠、莫公吗！」厚粉脂的老駂上认莫天易。

「红啊，你还是那么漂亮。」

红上笑的枝颤，搭住莫天易的肩。

「那么多年了，还是一样会说话。这会儿要回京城了？」

「不，就来办事。」

「可惜囉、可惜，京城里的少女们可要失望了，就莫公这样风倜儻、能文能武，要是我有女儿早让她嫁给你啦！」

「哈哈哈，红过奖。不知今夜，可还有空房间？」莫天易压低声音靠近红耳旁问，他这次来不知为甚么有样犯罪的觉。

「当然，来来。」说着边往楼里走，「红一定给你最好的，包您满意。」

「敢问牡丹今晚可空着？」

「诶，」红挥挥手，「牡丹早就嫁人了，紫莲和丁香也是，估计莫公熟识的都不在这啦。我给你介绍新来的怎么样？可纯了。」

也不等莫天易回答，老鴇上喊了一票人站到前面。

「红槿，百合，桂，芙蓉，莲香，来见见莫公。」

「莫公。」五位正值年华的少女嗲声打了招呼，各有风。

莫天易虽然觉得都很漂亮，但没什么觉。红只得再换一批，两次之后，她再度搭上莫天易的肩小声说：「莫公我看你这么久没来，味也变刁啦，莫非……是喜那味儿？」

「哪味儿？」

「我带你去瞧瞧。这几年来，寻这味的越来越多，我只好也引，没想到可火了哪。」

莫天易被糊涂了，只得跟着红来到一个独立的房间。

「见客、见客！大家神。」

莫天易到房里一看，清一是面容姣好的男孩，原来是小倌！

「莫公，你看喜哪个，儘挑啊。」

「红，我这不是……」正想要澄清时，莫天易角瞥见一位少年，看起来乾乾净净，年纪大概十六十七，那双桃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给他的觉就像……再年轻的黄诺！

红见他一直盯着，便视时机的喊：「青竹，你来。」

少年乖巧的走莫天易前，任他打量。

「莫公好。」

那声音轻轻的，虽然同黄诺有几分相似，可那温顺的成分平常是怎么也找不到的。于是莫天易便有些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