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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手臂,贴上她的,从那颗心心念念的小痣开始手。
早起的闹钟响了第三遍,闻阗懒得去关,用力睁开,低看见她依偎在自己怀里睡得正熟。
好不容易上完药,他眯着睛直勾勾地注视着前的人,指指脖颈,“还是很痛,你帮我。”
五年前她也买过这几盒药,是给李孟青买的。
当时,她慌忙跑到药店,拿了四五抗过药,心里惦记的全是他,结账时连付款码都错了好几次。
她边说,边翻床,快得像一阵风,只剩他正挽留的手停在半空。
也不知她昨天什么时候睡的,隔靴搔不到的,使得他一个劲地指使她给自己扇风。乖顺的模样一如现在,一一慢慢动他的神经。
“看来就是这个了,你坐好等一会,我去买药回来。”
“哎,拿什么扇,”素了一个星期,他就差把迫不及待写在脸上了,“你帮我就行。”
这一扇,就是半夜。
“别动,刚涂好的又蹭到衣服上了,”她低嘟囔着,呼一来一去间,鼻尖离他的不到咫尺。
谁知,的人忽地睁开,推开他就跑了去。
这几年,她一直没有仔细照过镜,霎时盯着自己的脸这样久,觉得熟悉又陌生。
几近零,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裹外,倚在一侧的扶手上,对面的墙上清晰地印一张冷得发白的脸。
突然,他睛亮起来,音量也跟着提,“班在电梯里,我帮人捡起一条围巾。”
他一直叫嚷着喊疼,饶是她都忍不住地急忙声制止。
“好像是疹,你吃什么东西过了吧?”
她被吓了一,又急忙睁大睛看去,眉微蹙,担忧又疑惑地盯了又盯。
听着,她珠沉,快速扫视全上,神经短暂放松来。幸亏抱的是那只布偶,白裙上压看不有猫的痕迹。
么东西?”
闻阗躺在床上,昂着脑袋冲她抱怨。
闻阗已经说到今天接过的所有人,她又张起来,脑里速运转,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揽到自己上。
“刚涂上,哪有那么快见效,”她弯腰跪在他侧,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往疹上涂药膏。
他一气,视线追上她鼻梁间的小痣。嗅觉也跟着自动过滤,只留她的佛手柑在呼的分中通行。
药膏散发着化学药剂的味,一佛手柑的清新似有似无地夹杂在其中。
目光忍不住地只想逃避,她低看了看塑料袋里的药盒,一光瞬间闪过脑海。
“已经很近了。”
心中不耻他随时发的行径,她抬间,睫划过他的肤,睛启动防御机制,一层泪慢慢积压在底,惹得他视线更加烈。
“你靠近,我喜你的味。”
“那,那我去找个扇来。”
低音的暧昧,语调的黏糊,中的渴望不言而喻,他总是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仿佛一幅拼图即将完成,却独独缺失了最重要的一块。
“怎么可能,我只对动过。”他脱而,随即又再三思索,慢慢回忆,分析:“早饭我们一起吃的,中午组里一起吃饭,别人也都没事……”
“还是疼,这药不用啊?”
没想到,是人非,现在却是这样的境地。
见有个好机会,她抓住迅速转移话题。
“除了中午吃饭,我今天一整天都待在我小叔的办公室,他更不可能养了,他也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