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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的模样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除了瘦了，脸上褪去了婴儿，她表沉静，目光只专注于前的乐谱，锦林恍惚间又想起了自己观看安德选赛的时候。

这音乐太眠了，我以前写作业听古典乐想让自己集中力，结果作业没写完就睡着了，还错过了deadline。芮冬慨。

直到演结束，芮冬才被雷鸣般的鼓掌声惊醒，散场时在椅上坐了好一会儿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恢复过来。

不用了，没有必要。锦林呼了气，走吧。

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锦林半晌才：单方面认识。

锦林一开始还以为是个惊悚类的过山车，等了鬼屋才发觉不对，后退已经来不及了，她几乎全程半闭着睛，一路上是拽着旁边的人还是挂在别人上都已经记忆模糊，只是来后发现卓晨颧骨上了一块。

你晚上好像特别安静，卓晨，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有认识的人？

七半不到，乐团场落座。为首席的谢湄则位于外则离指挥台最近的位置，而舒望在第一小提琴组的中间，锦林一便看到了她，虽然乐团成员都穿着统一的制服。

芮冬在一旁疯狂大笑：是你在丧尸冲过来的时候打的。

那时舒望也是如此，于光明的舞台上，而锦林坐在光线及不到的观众席后排。

而卓晨却止不住往台上看，似乎在好奇她认识的人是谁。

陪着自己去都被拒绝后，芮冬竟然和卓晨联合起来把锦林骗了去。

一天疯玩来大家都心满意足，导致晚上刚音乐厅时锦林就受到了困意，她打起神来。安德在九川演的音乐厅位于市中心，容纳人数不多，附近临近各剧院、酒吧和会所，总是算是市区晚间最闹的地方，集中了喜过夜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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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怎么的？锦林问。

锦林尴尬地看着卓晨，而卓晨脸涨得通红，她以为他无辜挨揍后生气，又给他买了个冰淇淋作为补偿。

锦林没有注意芮冬在说什么，她的目光一直牢牢黏在舞台上，乐团成员正在收拾乐和乐谱。

舒望演奏的音乐她依然听不明白，她向来无法理解响乐的义，只能听个乐，但此时也不觉得无聊，仿佛时间在乐声中迅速溜走。

一旁的芮冬勉撑了半个多小时就睡着了，无知无觉地倒在锦林的肩膀上，锦林没叫醒她，甚至在中场休息的时候看着手中的曲目单也没让芮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