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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缺东西吗，回学校前可以买。

没事。锦骁意识说。

这大概是个好的开端，预示着一切都如自己所期望的那样走向正轨。锦林松了气，晚上睡得格外踏实，连梦境都仿佛有了重量。

陆肖铭皱着眉瞪了他一：那你别就是，我醒了自己会走。

那明天让容希送你去学校？

事实上他已经不太能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痛让他脸苍白。陆肖铭步伐迟缓地走到沙发前，在储修旁边坐了来。

哪个女的？陆肖铭莫名其妙。

话音刚落，锦林便关上了门，仿佛迫不及待要将他这张脸隔绝在外。

你怎么在这里？陆肖铭问。

锦林看着锦骁，过了一会儿才：好。

昨日的衣服还好好穿在上，闻起来如馊了一般，陆肖铭难以忍受，便换上了浴袍，走卧室，储修正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玩手机，他的半张脸都了起来尽不太严重。

陆肖铭从梦里醒来，他忘了自己了什么梦，醒来后心也不怎么妙，并且痛得像快炸裂般。陆肖铭了睛，发现房间十分陌生，他正在一个酒店间里。

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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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为止所有已知成绩的科目都是A，特别是地理，化学和世界史，因为分数是班级第一，邮件开还有醒目标红的恭喜二字。

这大概是难得的没有冲突的平和对话，在不吵架的况锦骁忽然不自在起来，他想不来还有什么别的话题能聊，但也不准备就这么走人。

我还不是怕那个女的会把你死。

还有什么事吗？锦林见他站着不动，奇怪地问，没事的话我还要赶作业。

储修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那个女孩无知觉睡着的照片，她脸上未施粉黛，在灯光白皙无瑕，光的肩膀和锁骨在被外，一看便让人遐想连篇。

真臭。储修捂住了鼻，嫌弃的表，你知不知昨天你就跟疯一样，死活不肯离开顾洋家，还给了我一拳。

***

锦林把最后几分析题写完才去睡觉，临睡前看了看手机上信息，卓晨在那之后又发了几条信息，包括拍的烤照片，最后还问了一句是不是嫌弃自己烦，并附上一张哭丧着脸的表包。

她不自觉地轻笑了一声，又翻了翻学校邮箱，显示新收到了几封教务系统发来的邮件，几乎都是期中考试成绩。

就这学期开始时休学的那个，她打电话叫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