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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09明明是颗金属球，却莫名在球上扭了个羞涩的表，小声说：“我本来没想让宿主知的。”

即使贺砚予本并没有因此而觉得痛苦，但那不代表伤痕就不存在。

苏咎脸苍白得更加厉害，这个时候他原本是应该开反驳的，但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资格去反驳这些话。

就像是跟随在贺砚予边的系统09，它曾经是个儿童保姆机人。

各各样的人工智能在被抛弃之后，被主神送到了这里，然后在主神的改造之，成为了陪伴采集专员小世界执行任务的系统。

他将不能再离开这个地方。

像系统09这样的人工智能还有很多，它们在人类的社会中报废，认为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而在人类的中，它们并不是真实的生命，它们的存在与否也并没有任何价值。

苏咎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他试图靠近贺砚予，打断他们的谈话：“你不能答应这要求，你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贺砚予听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回看了系统09。

“所以世界塔不能消失，这里不能崩塌，我也不能将这里给人类来掌。”主神将该说的话都讲述了来，最终将所有的问题都抛到了贺砚予的上：“所以你愿意替我留在这里吗？”

他在小世界里的所作所为，是主神故意放大了他格的缺陷，但那毫无疑问是确实存在的，他也毫无疑问是真的伤害到了贺砚予。

主神却在此时再次声：“但他在小世界里曾经很多次放弃你。”

苏咎同样将主神的话从听到了最后，但他却没有办法平静来，是他亲手制造了贺砚予，他当然很清楚贺砚予的能力有多，但即使是贺砚予，要维持世界塔的运作，也需要耗费大量的力。

贺砚予定定地看着他。

贺砚予依旧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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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存在来。

主神再次说：“只有你有能力维持这里的运作。”

多年之后，通过各各样的补补，它拥有了笨重的机械躯，它到了许多地方，最终来到了世界塔。

苏咎脸苍白，摇迅速否认：“不，你有，我这次追来这里，就是想要告诉你你不是无可去的，我从来没有打算放弃你。”

“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贺砚予说，“你真的认为有么？”

但主神给了它们能够继续存在去的所在。

这里有着很多的采集专员，而这里也因为主神的私心，收留了许多被抛弃的人工智能。

它用了很的时间，才将这个采集能源的所在发展到了现在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