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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四周的屋舍和墙也都因为这剑痕而倾塌。

季杉脸铁青，他抬起来：“你难真的要与我们人界为敌？”

离开祸门之后，贺砚予独自行走在山林之间，他的行动没有任何方向，只是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后的动静都已经远了，山林间变得安静起来，贺砚予才在脑海中对系统09：“你还准备装死到什么时候？”

这剑痕在他们祸门的地面上留了一极的痕迹，如同一不能抹除的伤疤横亘在整个祸门的中央。

他这么说，系统09就知自己应该是跑不掉了，于是认命地问：“宿主想知什么？”

人界至武的力量已经超过了他们所能够想象的极限。

但最终“苏隽”没有杀他。

它虽然早明白自己无遁形，就算装死也没有办法，但到了这时候它还是不免张起来：“宿主，您想问什么，我是被设置过权限的，有的东西我不能说的。”

非但如此，他还听到了别的消息，所以在最后的关，贺砚予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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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雁羽的两次剑，都是对着空中的众妖，那时候大家虽然都知那剑气有多大，但却没有人真正能够受到其中蕴藏的力量。

贺砚予：“这是还给你们的。”

贺砚予沉默片刻，他用了很短的时间去理清思绪，随后照顺序问了自己最在意的几个问题：“主神的目的，是要抹杀我吗？”

大家在震撼中也同样有着疑惑不解，明明这傀儡就在不久前还手帮助他们对抗妖界，为什么在短短的瞬间之后，它又掉转过开始对他们手。

对他来说，这群人与妖界没有区别。

轰然的剧烈声响席卷整个祸门，在这刹那人们能够清晰地看到，那力量所给他们带来的究竟是怎样可怕的破坏力。

说完这句话，对着其他人或张或戒备或恐惧的神态，贺砚予却没有向他们行没有意义的复仇杀戮，他只是转过，没有再给任何人神，径自拎着剑离开了这个地方。

后众人鸦雀无声。

但现在，这剑痕就落在他们的脚边。

“你们的死活，与我无关。”贺砚予居临冷淡地看着他们，他总共了三剑，两剑是对着妖界，还有一剑，是对着祸门众人。

系统09：“……”

在贺砚予的计划当中，他应该会死在苏隽的手中，然后回到主世界A74空间。

“但是可以通过一些办法绕过权限，比如你不用说话，我来问你来回答。”贺砚予对系统的这规则非常熟悉，因为他本也算得上是“人工智能”。